姑娘都被你气哭,你是点本性都不改啊。」恍惚中似乎有个男子似笑非笑声音渐渐走近,他更觉厌恶,冷冷地扫眼。
这人却不被他怒气吓退,反而笑道:「二十年陈状元红,果然是好酒。若是不来,怕是喝不到。」
萧泽说完拍开桌上酒坛封泥,揭开盖子,提起坛子便饮口。
玉秋离很是不悦:「你不是……不是来照顾?怎只顾着……顾着喝……」
「你都把陆姑娘气走,留下来又有什用?」萧泽极是无辜。
他在慕家闲逛,晚上在花园闲逛时看到陆蕙哭着从他房中出来,他便想来看看究竟是怎回事,正好看到玉秋离吐得满地都是。
不过外表俊美男子即使做出不雅举动,也不令人反感。
玉秋离眼眶微红,似乎带着水光,萧泽只不过喝口酒,便忍不住有微醺之意,便知这酒性极烈。
看到他茫然表情,他不由心念动,低下头在他眼角上吻下,看着他因酒水而润泽殷红嘴唇,不禁缓缓凑上去。
快要亲到时,却是停停,隐约想到梦中之景。
都让他服忘情丹,却还来吻他招惹他,未免过于恶劣。
少年时愿得人相守,原本以为惜真就是那个人,可惜到最后令他失望。此次与玉秋离隔许久重逢,当年禁忌不伦感觉却消散不少,在对方面前越来越难以自持,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开荤,还是见到唯有床笫之欢人便丧失自制力。
难不成是因为玉秋离酒醉中无意催动白龙珠,想要自己亲他下?
萧泽怀疑地看向玉秋离,却见玉秋离眼睛眨不眨,仍然看着他,半是迷离半是恍惚,实在已经醉得深。
他叹口气收起心思,取帕子给他擦嘴唇,又倒杯冷茶给他喝,看着他俊美无辜表情,仿佛当年全然信赖自己少年。
萧泽压下心头没由来悸动,低声道:「你歇歇,去把秽物扫干净。」
他才动,玉秋离就扯住他袖子:「师兄,不要走。」
他认出他?
他竟然认出他?
萧泽满心都是不可置信,却又带着止不住喜悦,正在这时,却听玉秋离又道,「爹,陪陪……」
他闻言怔,说不出怅然若失。这种患得患失心情,实在是多年没有体会。
只能随口安慰玉秋离,让他躺下来。
进屋前他是有些想占便宜绮念,甚至想着把当年吃过亏都占回来,但被这惊吓,只想着玉秋离好好休息便可。于是为他盖被子,正要离开时,又被玉秋离拉住。
「又怎?」
「爹……」
萧泽摸摸他头,感觉有个这大儿子也很是不错,何况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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