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折扇呼啦啦地摇得风声顿起,桌上墨迹未干字帖都被吹散些许,陆蕙不由得「啊」声。
白龙主皱眉道:「你干什,还不停下?」
萧泽微微笑,收折扇:「这不是怕阳春三月,陆姑娘热得慌?」
「玉公子,十九想必是累,不如让他歇息去吧?」
「他就是力气太大,多做些事才能舒坦。」白龙主随口吩咐道,「你去打盆水来。」
「陆姑娘不是早上才洗过脸?」
「洗手。」
「看她手也不脏啊,洗甚手?」萧泽笑吟吟地,却是不动。
他心知白龙主若是真正有意,哪还有自己在这磨嘴皮子分,多半只是想给自己出些难题。
和玉秋离多日相处,他也没感到白龙珠生效,只除玉秋离要自己做小厮那时,他虽然不甘愿,却下意识地答应下来。
玉秋离为难他心思更多些,要说有好感,其实大谬不然。
「玉公子,你别为难他啦……」陆蕙哀恳地对玉秋离道,目光移到玉秋离腰间,忽然眼睛亮,「咦,玉公子剑好生奇怪,借给看看好?」
玉秋离解下佩剑,交到陆蕙手中。
萧泽原本不在意,此时陆蕙看着剑鞘,双妙目中露出惊讶之色:「这剑怎地没名字?」
她拔出长剑,却见剑光如水,果然是多年前溅过萧泽鲜血那柄。
萧泽不由得吃惊,回头看向玉秋离,想不到他还在用这口剑……却是不知他当年没记忆,看到这柄蘸血剑时是什心情?
如今仍然将剑带在身边,是因为还有残存执念?
他情不自禁地,心脏怦然直跳。
他竟然还将剑佩在身上,难道是对前事有印象?
萧泽看着玉秋离目光柔和许多,心里也不由得多些许悔意。
如今玉秋离看着虽然和以前不太样,但自己对他加倍好,或许还能弥补过来吧。
陆蕙爱不释手地把玩阵,说道:「这剑剑身好细,看起来和倒是很配呢。」
萧泽冷笑道:「胡说八道!此剑剑身细长,是配凌厉肃杀剑术,哪里是女子能用剑?」
玉秋离像是没听到他话般,对陆蕙道:「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好。」
「玉秋离,你怎能把这口剑……」萧泽气不打处来,玉秋离怎地会为个女人这殷勤,但话出口,便知自己逾矩,硬生生地止住。
玉秋离要送东西给谁,委实不该由自己做决定,或许是习惯他心想着自己,便不能忍耐他向别人示好。
做兄弟也没有管得这宽,他爱给谁就给谁,他爱让谁当龙后也和他没关系,只是……只是难免胸口堵得生闷。
「真吗?」陆蕙欢天喜地地合剑鞘,双手紧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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