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纪川吞吞吐吐，硬着头皮说，“您为什
要停
零花钱，做错
什吗？”
“终于想起要问？”
“才发现。”
贺怀章点头，似笑非笑道：“没钱花才会乖，有钱，拿爸爸钱去泡妞，还送包，是不是，嗯？”
纪川：“……”
这都多少年前破事，怎还秋后算账呢？
贺怀章挣开纪川搂住自己手，把文件搁在桌上，往沙发上
靠，给自己倒杯茶。纪川看着他喝茶，茶盅是青瓷，修长手指搭在上面，别有番优雅气度。
“错，爸爸。”纪川凑过去，拿出撒娇卖乖看家本领，诚恳道，“为以前做错事道歉，对不起——不要和计较，好不好？”
他坐在贺怀章旁边，把茶盅抢走放下，整个人像无尾熊似翻到贺怀章身上，手脚并用使劲抱住，脸埋在贺怀章肩膀上，蹭又蹭。
贺怀章被弄得受不，喘口粗气，轻轻推他：“别闹。”
纪川不听，变本加厉地搂得更紧，温软嘴唇贴在贺怀章脖子上，说话时气息又湿又热，他却浑然不觉，理直气壮地耍无赖：“爸爸，想买电脑。”
“……”
“好不好？”纪川边说边自己也忍不住笑，反复问，“好不好？”
贺怀章揪住他后脖颈，将他提起来，反手捏住下巴，在他唇上亲口，说：“好，但爸爸想要点甜头，怎样？”
“什甜头？”话音刚落，纪川腰上紧，整个人被抱住掀过来。
贺怀章翻身压住他，把他禁锢在凹陷沙发里，手擎住他后脑，另手沿着他脊背往下轻轻抚过，从他上衣下摆滑进去。
“爸爸。”纪川下意识挣挣，刚开口嗓音就被攻陷，贺怀章狠狠地吻着他，手臂越收越紧，简直要勒断他腰。“爸爸……”纪川又叫声，“不要在这里，去……去楼上……”
贺怀章没有回应。
接吻时激烈口水声在空旷客厅里几乎有回音，纪川脸红透，羞耻得不得，还紧张。然而越紧张越感到刺激，他浑身酥麻，巨幅电流从唇齿间扫荡而过，碾碎他神经。
他攀住贺怀章后背，情不自禁地回吻。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声音。纪川没听见，贺怀章好像也没听见，他们吻得全神贯注，纪川眼前发白，几乎要眩晕。直到那声响越来越近，鞋跟敲打着地板，咔哒咔哒，然后在沙发背后戛然而止。
纪川唇上空，贺怀章离开他。
“爸爸？”他有点发愣，茫然地睁开眼睛，顺着贺怀章目光回头往后看，看见贺灵芝那张震惊脸。
纪川下就慌，他和贺灵芝面面相觑，两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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