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气之下才会投靠罪妃。现在他俩如胶似漆,他又让柳祁进殿前司,还将柳祁放在身边,听他谋划,想必柳祁也不会有什不足。没想到……
在更大利益诱惑面前,柳祁还是选择背叛他。
漂亮,他想,柳祁这招真是漂亮。估计连柳离也蒙在鼓里。谁都不知道柳祁暗地里已经和敖况串通合谋好。
敖欢猜测得不错,柳离确实是蒙在鼓里。在他与柳祁番要死要活表演后,敖况终于登场,问道:“你们是做什?”那柳祁似乎也闹够,只说:“你真悠闲!还不去抓人?”敖况冷笑:“在狩猎游玩呢,正是好时光,管这个做什。底下人又不是吃干饭。”柳离听他们这三言两语,也是摸不著头脑,只说:“你们到底在打什哑谜?”敖况见柳离只着中衣站着,便解下鹿皮披风,披到柳离身上,说道:“你好生养着。先回去歇息。”柳离听,愤愤然说道:“合着你俩算计来算计去,还蒙着玩儿呢!”柳祁赶紧站在柳离这边,对敖况说:“早说,该跟离离说声,你看,他果然恼吧!”敖况倒有些懊恼,只说:“原想着昨晚独处时告诉他……却不想……不想昨晚忽然降雨……”柳祁忍住没翻白眼,只说:“不用说。不想听。咱们继续说正事吧!”
柳离听云里雾里,只是看两人神色凝重起来,便也不免谨慎,只说:“既然你们要说正事,就回去歇着吧。”敖况怕他还在气头上,自然就拉住他:“哪有你听不得话?”柳祁只笑而不语。倒是柳离甩手,说:“不是不听得,是不稀得听。”说完,柳离就回去歇着。
柳祁与敖况仍在那边房间商谈,却又想到柳离没精神,在隔壁躺着,故二人都不敢高声,唯恐吵着他,又闹不愉快。因此明明在自己地方说话,彼此都悄声细气,跟做贼样。敖况只道:“你对敖欢也够无情,倒是要他命。”柳祁只道:“你少跟说这种话。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更别说他还是王子。”敖况大马金刀地坐下,脸上倒是豪情万丈:“王子又怎样?也是个王子,还是嫡子。待欢弟死,三危王室就没个中用。届时王位难道不该是?”柳祁点头微笑:“说得很对。你又做三危王储,又做虞地相国,你看天子容得不容得!”
敖况抚掌而笑,大笑三四声,想起柳离在隔壁,又略显窝囊地收起笑声,只道:“看来你对欢弟依然有情。”柳祁反问道:“你现在也不也声声叫他‘欢弟’吗?”敖况却道:“只是觉得这样说比较有趣。”
敖况直称他“欢弟”,是因为觉得有趣。
那柳祁话里话外劝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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