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添香伴读书’。也想学学。”剑略便道:“你也不是中原人,亦不是中原人,无须附庸这个风雅。”刀女却不悦:“看你倒是比较喜欢中原人。”柳祁心里恨恨暗道:“略儿不是喜欢中原人,他是喜欢,又碰巧是中原人而已。”
剑略皱眉,说:“最喜欢你性情爽直,为什你现在也学会含沙射影?有话不妨直讲!”刀女便扭捏说:“直讲,你生气,怎办?”剑略便道:“你拐弯抹角,就不生气?”刀女这才放胆说:“都是你让说,才说。就是看那个柳祁不顺眼!”剑略不觉得惊讶,便说:“你既然看他不顺眼,就别看他。与他早无瓜葛,你不专门去找他,估计也看不着他。”刀女却悻悻道:“怎就专门去找他?你以为上次真是叫他来?是哥叫他来!你既然说你现在和他无瓜葛,当然信。可他又搭上哥,怎不看他?”剑略语气波澜不兴:“那你该找你哥说去。”刀女番试探,见剑略果然点触动都没有,这才放心,说:“找哥做什?心里只有你!”说着,刀女又捧住剑略脸去吻他。
柳祁却已从窗边挪到偏门那儿去。刀女正要与剑略缠绵,却忽听见门边有响动声音。刀女、剑略都是习武之人,哪里听不见这大动静。那剑略还没怎样,刀女就扑过去,推开门户,便见月色下柳祁月儿样白脸。刀女见柳祁是在偏门那儿来,很可能是从里头出来,便气得咬牙,拧过头看剑略,大有兴师问罪之势:“他怎会在这里?”
刀女这个反应,正中柳祁下怀。柳祁忙脸做作地说:“刀公子,事情不是你想那样……”刀女气笑:“你倒是说说,是怎样!”柳祁便又脸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怎说……”刀女听更气,便问剑略:“那略哥哥能解释下吗?”剑略岿然不动,道:“他是阿骊客人,怎来到这儿,也不清楚。”刀女却觉得并无可能,大晚上,剑骊客人怎会出现在剑略内屋?
柳祁便又猛点头,说:“真是阿骊请来,和略儿无关。”刀女阵牙酸:“略……略什?”柳祁心想“你那句略哥哥也够聱牙,就不许叫他”,便悠悠说:“是说略公子。”刀女气得很,只道:“既然你是剑骊客人,那就回剑骊那儿啊!你在这儿做什?”柳祁答:“吃醉,走错路。”
刀女听这话,倒是下火气,仔细想,才明白过来,便指着柳祁说:“看来真不关略哥哥事儿啊!”柳祁听着那句“略哥哥”,心里也有火,但仍斯文地说:“刚刚不说,‘不是你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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