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又说:“之前刀女跟说起,有个侍童,叫阿碧。”柳祁噗嗤笑:“阿碧长得那普通,刀女还记挂着?也真是个不挑!”常无灵却道:“他可没记挂‘阿碧’,只是觉得和这个阿碧似乎关系不明,便不时拿这个取笑。”柳祁便念佛,说:“那可承蒙他不记挂。”常无灵又说:“可刀世子似乎还在惦记着。你找天去见见他,当面说明白也好,省得他这样。”
柳祁嗤笑:“什叫‘当面说明白’?这话说得像与他有什‘不明不白’般。”常无灵学会从无不忤逆柳祁,便顺着他安抚似说:“当然没有。只是你知道,和权贵是无道理可讲。”柳祁倒是默然不语,半天才说:“是不是他给你麻烦?”常无灵便道:“那倒不至于。”柳祁想下,自己给想明白:“到底这儿咱们都是无权无势、毫无依仗人。”常无灵却说:“也不至于。只是确实不喜欢这样纠缠不清事。”柳祁笑:“那懂,你是吃醋。”常无灵点头:“是吃醋。”
若放在两三年前,有人告诉柳祁:“你会与常无灵亲密无间,将他视为最亲近信任人。”柳祁定会打他两个嘴巴子,叫他滚远些。
所以说世事真无常。
柳祁竟然安抚常无灵,抱着常无灵劝他别吃醋:“傻子,现在不是只有你?”常无灵却讪讪说:“也就是‘现在’而已。”柳祁躺下,用脚将常无灵勾住:“明日事,谁能知道?”常无灵便压下`身来:“是啊,明日愁来明日当。”那常无灵又在柳祁身上“今朝有酒今朝醉”回。
柳祁和常无灵之间随意又自然。
没过两日,常无灵在殿堂上再遇到刀世子,终于开口:“柳先生病好多,跟他说,您总关心他,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刀世子听,心中雀跃,脸上不显现:“这有什好‘不好意思’?朋友之间互相关心是很正常。”常无灵却说:“你们是朋友?”刀世子呵呵笑下:“是啊,那是当然,有缘相逢就是朋友。”常无灵不以为然:“那你朋友未免太多些。”刀世子便道:“像柳先生那样朋友,再多也不多。”常无灵听这话,怫然不悦:“像他这样人,是永远不会多。只能、只有这个。”
刀世子闻言怔忡,终于找到常无灵直拒绝他去见柳祁答案。
在刀世子看来,常无灵大抵是好娈童,山庄里才有那样侍童,也曾怀疑直寄居药王山庄柳祁是否常无灵入幕之宾。但这些都只是猜疑罢,只有今天常无灵态度,才印证刀世子猜测。
那刀世子不禁有些却步,他想这个柳祁颇有些“祸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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