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喝茶!是不是不记得吩咐?”柳祁这才放下茶杯,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回答道:“这是因为上午头昏,有些吃不下,回来吃杯茶,再消消食。”刀副使哪里听得这样解释:“你特还矫情上!”柳祁见刀副使大怒,自然不敢与他争辩,他在大王子那儿吃过亏,三危这边人,气上头来说打你就打你,真不好惹。那柳祁赶紧说:“属下现在就去除草!”
刀副使气才稍平:“那还不快滚去!”柳祁正要答应,却忽然听见把清脆声音:“你们殿前司少卿还要除草啊!怪不得正事都干不好!”这话嚣张至极,刀副使听,也是气恼,瞪起牛眼望过去,只见来人长得斯文漂亮,那刀副使心里啐口,脸上还是给点面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谁?原来是离邑主!”柳离看柳祁眼,又看着刀副使,说:“来不行?”刀副使其实也不大看得上柳离,只是面子上也不能太过,便懒洋洋地说:“殿前司是军机重地,不是说来就来。离邑主无事话,还请离去。”柳离冷笑:“当然有事。前些日子关于贡邑图纸,看觉得有些不好,想商议着改下。”刀副使说道:“行,那就改。”柳离又说:“这种小事倒不劳烦副指挥使,叫个少卿来跟聊聊就行。”说着,柳离又指着柳祁:“就他吧。”
刀副使冷笑:“他可没空。喊个别人吧。”柳离也冷笑:“他有空除草,没空做正事?这话你敢说,就告诉梅非去!梅非呢?”刀副使说:“梅指挥使出远门,这儿现在做主。”说着,刀副使语气中尚有几分得意。柳离冷笑:“您这话说得,别人听见还以为您巴望着他永远不回来呢!”刀副使听这话,脸上白:“你可别乱说话!”柳离便道:“梅非说,贡邑事儿,说算。现在就不知道梅非说话还算不算?”刀副使咬牙,看向柳祁眼神更加凶恶,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挥手:“去吧!”
柳祁也知道这话将刀副使得罪彻底,但也只能如此。柳离昂首挺胸地带着柳祁大摇大摆地走出殿前司。柳离就带柳祁去茶馆里开个包厢歇着。柳离见柳祁手上都是细细疤痕,更是心疼,只捧着柳祁手,说:“怎弄成这样?”柳祁笑:“也算是自己作。”柳离只叹道:“可不是!你和略叔怎回事?”柳离也暗叹:老父亲把年纪,作起来,二八少女都比不过。
柳祁被戳到痛处,哼哼两声,才慢慢答:“合则来、不合则散,这大人事情……”柳离边斟茶,边冷冷地说:“爹爹还想忽悠呢,肯定是和敖欢事情瞒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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