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已经对罪妃淡许多,便不再维护此女,顺应众议,废掉罪妃,将她送到国庙,命她清静礼拜斋戒,以求去除邪祟。
这也是柳祁意料中事,因此柳离特意来跟他说时候,他也是淡淡,并不意外。这柳离痛恨罪妃,和柳祁是样。那柳离心里大抵是明白柳思为什会遇害。那柳离说完,见柳祁脸上只是淡笑着,便明白过来,又说:“当初跟您说起新药王会入宫事情,您也是这样,可见这些您都是算好,是不是?”柳祁只说道:“哪能知道那多?只是这些说起来都是王族家事,们这些百姓也不应该多做议论。”柳离听这话,又露出那任性样子来:“可偏想和您议论!”柳祁微微摇头。那柳离看着柳祁,又低声问道:“您和欢王子……嗯,那个略叔知道吗?”柳祁忽变得警戒起来:“你这话什意思?听不明白,但也觉得不该说。如刚才所言,咱们这些小人物,说话不能随便拉扯上王族。”柳离听,忽然冷笑下,随后又露出那糯糯、乖巧样子来:“是不会跟他说,毕竟和您比较亲,不是?”那柳祁看着柳离如同孩童时天真表情,却阵鸡皮疙瘩突起在背脊:“不知道你在说什!”柳离却仍说:“您别骗,略叔都告诉。”柳祁看着柳离表情,有瞬间还真被柳离给唬住,可他很快就明白,剑略是不会这样做。那柳祁平静地看着柳离,那神色叫柳离想起自己小时候犯错父亲神情——安宁又平静,却似有黑色暗涌在他眼底。
那柳离正想开口说什,又听见外头来人。柳离站起来,就见剑略走进门。三人寒暄番,那柳离便要辞别。柳祁只说自己腿脚不便,就不送。那剑略便和柳离双双走出屋子,到庭院里又无话。柳离只抬起头来,看着庭院里所种植松树,只说:“怎想到在院子里种这个?”那剑略便说:“这倒是敖欢送来。他说咱这儿是碧纱、绿瓦装置,原本配柳树最好看,只是三危这儿有养不活,不如种点松树。”柳离时愣愣。那剑略又说:“怎?不好看?”那柳离笑笑,有点迟疑地说:“好看,好看,就是……这样配色,会不会有点……嗯,有点太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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