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略见他这样,深深叹口气,说:“你果然不知道啊?”柳祁这才回过神来,虽然自悔不已,但又不肯表现出来,只故作淡定地说:“他从不跟说过,又怎能知道?”魏略便道:“既然这事有阻力,他大概也不好太早和你说,只想着办成才告诉你吧。”柳祁听着,心里更不痛快:“承认,这事是不地道。可若真如此,也就更加无可挽回。因为是背信弃义,他从此就要记恨。”魏略却道:“看他倒不曾十分记恨你。”柳祁苦笑道:“他不记恨?那怎你让他给弄件衣服,他也似吃屎样?”魏略见他揪住这个比喻不放,也是笑笑:“你是*员,他是王子,这是君臣之别,你是典礼,他是新郎,这是主从之别。可你过得还算顺遂,可见他不曾真正为难你。”柳祁嘴硬答道:“他自然有为难,但都是挡回去。且上头还有个娘娘,他也不能认真对付。”魏略无奈摇头。
柳祁嘴上说得头头是道,但内头是真正心乱如麻,便揽住魏略肩头,凑过嘴去亲他。魏略自然不拒绝他殷勤,低头就吻住柳祁双唇。二人趁势就在房内亲热番。过后,魏略要叫柳祁用饭,柳祁却推说累,要先歇着。魏略无奈,只吻吻柳祁额头,叫他好睡,便先去用餐。柳祁侧躺在床上,思绪翻涌。又想怎那敖欢真用心帮他求官,且敖欢又怎恰好求这个?可见敖欢竟然猜到柳祁心里想做典礼官。可为何敖欢又不说,还做出那样轻浮动静来?
柳祁想着想着,就睡迷眼。半梦半醒间,感到枕边有动静,带着股熟悉酒味。他又迷迷瞪瞪地揽过去,魏略便回过身来抱他,问道:“饿不饿?”听见这个声音,柳祁猛然惊醒。原来他刚刚揽过去,竟是以为对方是敖欢,听见魏略声音,便下子吓到。那柳祁又庆幸自己并未喊出敖欢名字,不然那该是什场景,真是不可想象。
魏略又笑问:“怎?脸傻样,做噩梦?”那柳祁不答这句话,故意板起脸来,冷哼声:“你去哪儿,这样晚才回,还身酒气?”魏略便道:“看你早就睡,很没意思,又想起敖欢家酿酒,就去找他吃酒。”柳祁这才想到,怪不得魏略身上阵敖欢身上常带有酒味。柳祁便道:“那你上他家去?”魏略便道:“是啊。还看见马娘子。她还埋怨这回狩猎要起随行,她实际不大喜欢伴驾。只是现在她要封夫人,喜事将近,大王发话说这狩猎也不能落下她。”
三危王族出行,倒不似天家皇族出行。天家出动,若是带着这多女眷和公子,必然是车声辘辘,行锦绣旌旗蔽空。三危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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