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是害羞。柳祁哪里看不穿,只又靠近些,将头靠在常无灵肩膀上,又说:“今天跟傅魅打听过,他们似乎点也不疑心你,就放心。”常无灵听这话,醋意消退大半,语气却仍很冷:“这是什道理?原本就不该疑心!”柳祁便轻轻笑,说:“当然不该,但只是不疑心你,又疑心不上别人。你原以为这样可以给太尉做个人情,却不知道这事件太过蹊跷,若不彻查清楚,你不但讨不好、还落身骚!”常无灵仍板着脸:“你教训?”柳祁忙软着调子说:“关心您。”
常无灵扭过头去,仍是别扭,那柳祁便边卸着镶玉腰带,边把手探入常无灵衣服内,吹着气细声说:“可想哥,不知道哥想不想?”常无灵被他撩拨得身欲念,便只将柳祁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锁链?
说什锁链?把柳祁锁起来又哪里能看得见他跪在床上扭腰摆臀那个骚样子?
柳祁把常无灵伺候得妥妥帖帖,那常无灵也忘记要教训他这回事。柳祁便将头枕在常无灵肩上,又轻声说着:“这件事定要查清楚。”常无灵眯着眼睛说:“真是为?还是为找出来谁要害魏略?”柳祁轻轻嗤,却又说:“这不样吗?既为哥,也为。如果魏略真是什不得人物,那知道,不是掌握个很好砝码吗?”常无灵便说:“你疑心他与三危贵族有关?”柳祁不觉颔首,又说:“这时间上也对得上。怎那巧,敖欢入京就碰上这种事?又件,除敖欢之外,还真没有人敢光天化日、天子脚下做这种事吧?更何况你又说与异族人有关。”
常无灵却说:“你要查这件事,少不得要跟魏略多接触,看你也很欢喜。”柳祁便叹,说:“欢喜啊。和魏略多见面,不就可以多见见离离?”常无灵闷声不语。
柳祁专业搞男宠,迫于形势娶老婆,也是为传宗接代,故通共只有儿女。那儿子柳离直养在宫中,如今年纪大,大约要被正式封为侯爷,就能够离宫住在侯府。魏略和柳离走得近,顺带着,柳祁也能多见见柳离。至于柳祁女儿,则仍在宫中,因为准备着和亲外族。那柳祁自然是不得与她相见。
柳祁从床上起来,身上阵阵恶寒,大抵是因为和常无灵太过亲近导致。他实在开始佩服那些欢场小官,到底是怎样毅力才能够十年如日地笑脸迎人、满脸陶醉地侍奉那些令自己恶心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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