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只要锁定定范围话应该会很轻松。
包厢内只剩下寇仲和宁楚,寇仲冷静会儿,等到掌灯时分后,便酒醒大半,提议先送宁楚回洛阳别院,然后他再去和徐子陵会合。
宁楚其实觉得他并不用送,但在寇仲强烈坚持下,只好任他去。两人走下董家酒楼,不用说账自然是记在宋阀名下。出酒楼门,迎面晚风吹,令人精神为之振。此时虽然是晚夏,但夜间已经开始有凉意。
宁楚抛去白天困扰他诸多烦心事,举步往天津桥上走去。
但却在向前迈步之后,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寇仲讶异地停下脚步,顺着宁楚呆滞目光看去。只见在天津桥上,有个人正凭栏俯视下方流过涓涓河水。此人身穿儒服,外披锦袍,身形高挺笔直,潇洒好看,两鬓带点花白,有种难以言喻诡奇气质。
此人按在桥栏手晶莹通透,像蕴含着无穷魔力。他看向河水目光却是寒如冰雪,似是不含任何人类感情,在人来人往天津桥上,有如鹤立鸡群,令人不敢直视。
寇仲正好奇这个看不出来到底年纪有多大男子是谁,就发现站在他身边宁楚抓住他手,冰凉手心里全是湿湿地汗水。
寇仲讶然地回过头看去,只见身畔宁楚精致眉宇间全是不加掩饰脆弱,抓住他手就像是溺水人,紧紧地抓住最后块浮木般。
寇仲哪里见过宁楚如此模样过,不由得呆呆。迟步才又往天津桥上那人看去,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却知道宁楚反常定是那人有关。
被抓住手坚定地反握回去,寇仲带着宁楚步步,向着天津桥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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