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满足什偷窥欲,而是借机让自己兄弟看清楚事实真相,不能再执迷不悟。
所以,寇仲用手拨弄着水面,边看着水面月亮倒映被他弄得扭曲破碎,边沉声说道:“子陵,你说,跋锋寒这个人怎样?”
徐子陵不知道寇仲怎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沉思下说道:“虽然感觉他是可以随时翻脸无情天生冷酷人,但他是个真汉子。”
寇仲点点头道:“虽然们和他以后是友还是敌谁也说不清,但现在却是朋友。小楚那样子肯定是心甘情愿,朋友妻不可戏,子陵,你要想清楚。”
“知道。”徐子陵脸沉如水,直接起身走出小溪,头也不回地朝他们栖息空地走去。
寇仲叹口气,也停下拨弄水面动作。水面重新恢复平静,慢慢地,那个扭曲破碎月亮倒影,又变得完整明亮起来。
溪水、明月……不知为何,他又想起和宁楚初遇那个夜晚。
寇仲看得阵出神,然后唇角露出丝苦笑。
事情明明都进行得非常顺利,他也断徐子陵对宁楚妄想,可是……可是为何看到宁楚那张染尽红晕脸容时,居然怦然心动?
这明明不在计划中啊!
寇仲懊恼地把自己埋在水底,溪水旁黑墨淡定地瞥水面上泡泡,然后扭过头继续整理自己湿漉漉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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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每个人都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样。宁楚本来就是脸皮厚,并不是斤斤计较人,而且他当寇仲和徐子陵是朋友,也就没提昨晚发生事。寇仲和徐子陵是心虚,宁楚没提,他们就更没吱声。
至于跋锋寒,是在懊恼自己没有做到宁楚求饶,自己就丢盔弃甲,想继续努力时反而被宁楚推开,失去继续努力机会。这时正在深刻检讨中,没空找寇徐两人算账。
黑墨倒是很想发表意见,但它不会说话,所以很郁闷地占着宁楚睡晚,忍受着他身上越来越浓重而且洗不掉那股其他人味道。
既然打算离开,四人便商量着先去襄阳打探下消息。最后决定让宁楚和黑墨守在这里,寇仲和徐子陵潜回襄阳,跋锋寒则去竟陵方向。等晚上时再回来这里交换情报,最后决定北上洛阳路线。
宁楚待他们三人都走之后,便把摊晒草药捡晒好收拾起来。深山里最常见,就是各种足年头草药。他这些天已经把最有用草药晒干磨成粉末,调成药丸或者药膏。这三个小强最需要就是外伤药,可惜这里没有好器具和原料,无法电解出双氧水。否则那才是最好消毒水。忙到下午时候,直趴着假寐黑墨忽然坐起来,警惕地朝四周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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