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宁楚走进家还算豪华客栈,开间上房。而宁楚此时正打赏带他们进屋小二,后者在临走关门前还不忘向他投过来道奇怪目光。
跋锋寒还来不及品味那人视线中包含何种深意,就被宁楚接下来话震得目瞪口呆。
“跋锋寒,且问你,在个月前那晚们交媾之后,你身体可有何异样?”宁楚在屋中圆桌前坐下,他选这家客栈在襄阳城里算得上是不错,在房中都备有餐点。他这才想到刚刚在家香楼根本没吃东西,虽然不饿,但仍是选样糕点,掰开送入口中。
跋锋寒虽然早就对宁楚说出话不抱什希望,但听到对方词之后,也仍然忍不住头疼起来,“不用说得那难听吧?用交欢不成?”
宁楚淡淡地瞥他眼,“没有欢愉,何来交欢?若是你不愿听交媾这个词,那就用苟合吧。用来形容非婚状态下情事,很准确。”
跋锋寒无语,知道自己打嘴仗是万万打不过面前这位,当下反应过来对方第句问是什,还以为当晚自己被对方做什手脚,连忙静下心来行功运气,并未发现什不妥。所以便摇摇头道:“没有什变化。”
宁楚拍拍手上糕点碎屑,陷入沉思。
鲁妙子说双修是对双方有好处,他自己到现在还未发病,说明确实应该有用。但跋锋寒又说没有什变化,说明就是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也或许是因为带给跋锋寒好处或者坏处太微弱,他自己没察觉到。
宁楚打量着在房中央站着跋锋寒,虽然他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做任何多余动作,仍是给人以无比压力。当然,这种压力对于宁楚来说并不存在,只是觉得跋锋寒身体条件非常好。
这个生长于大漠男子,风沙并没有把他棱角都打磨光滑,反而变得坚韧不拔,就像把锋芒毕露宝剑,锋利无匹。
这样人,就算是被他采补,应该也不会造成什后果吧?反正他身体好。
身为医生宁楚,既然搞不清楚自己身体状况,那就要进行实验。况且他和跋锋寒已经做过次,那再做两次三次又有什区别呢?根本不受道德礼教规范。况且上次那种事是跋锋寒先挑起来,说明是他情愿。
喏,倒是个很好床伴候选。
宁楚眯起眼睛,顿时觉得自己选择很不错。又没有感情牵扯,又无把直男掰弯隐忧,跋锋寒也没有干罗嗦感情债,他们各取所需,很好。
跋锋寒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地看着宁楚站起身,步步地走向自己。他知道依着他个月前对他所做切,是对于个男人最大侮辱,就算是对方拿刀把他劈都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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