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真是苦修在折腾自己。
像是忽然想通什,树林里那晚,让宁楚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只剩下两年寿命,应当及时行乐才对。所以不惜花大价钱来最高级青楼消费。
反正那都是他师父钱,不用也放着长霉。
他身上其实并没有带那多银两,但他不得不佩服他师父名号,几乎每座城市都有他病人,或者说是曾经病人家属。他只需要找到他师父在对方院墙上留下痕迹,便可以大大方方地走进去索要当年医药费……能让他师父留下印记,自然都是大富大贵之家,没钱付银子穷人家他师父自然不会留印记。而且不得不说,古人确是以诚信为本,他去过几家,都没有人赖账,反而都拿出丰厚银子,只是他嫌太沉带着身上不方便,只拿需要数量就够。
这可比钱庄方便多。
当然,他身体也消费不更加奢侈事情,虽然住着青楼,也没有请姑娘来弹曲聊天兴致。他把茶和精致点心都留给黑墨,自己则捧着杯温热清水,慢慢地喝着。
黑墨从宁楚预留窗户跳进来,第件事就是走到宁楚身边开始闻他身上味道。虽然皂角味道也并不是那好闻,但勉强要比留有那个人味道好些。黑墨不甘心地在宁楚身边转悠好几个圈,又有点烦这里浓重胭脂味,最后还是宁楚自己看得眼晕,放下手中书,伸手搂住它脖子,让它在他身边坐下。
宁楚拿起梳妆台上檀木梳子,开始耐心地点点梳着黑墨光滑皮毛。虽然黑墨每天自己都要花上很多时间梳理,但这些天他们风餐露宿,黑墨大概没有多少时间整理自己。
猫科动物天正常都会睡十六个小时,黑墨这些天精神也绷到极点,现在伴着宁楚,感受着他细心照顾,忍不住眯起那双黄金色眼瞳,喉咙里也发出舒服地呼噜声,越发地往宁楚怀里钻。
“有点脏啊……要不要也给你洗洗澡?”宁楚皱皱眉,看着自己刚换白色锦袍被黑墨蹭得变成灰色。因为黑墨毛皮是黑色,所以般还真看不出来它脏。
黑墨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直接把全身重量都趴在宁楚身上,宁楚推它也推不动,索性就任它压着。黑墨见他不反抗,便凑过头去,在他左耳边闻闻,然后伸出舌头舔舔。
宁楚任它这做着,因为这是黑墨在入睡前经常会做个动作。在十七年前,还是小猫大小黑墨曾经有次和他玩耍时候,曾经不知轻重地把他耳朵咬伤。当然在宁楚来看,那只不过是个轻伤,甚至在耳背后才能看得到两个尖尖牙印痕迹。但黑墨却直都记得,每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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