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清独自去赴约，王孟也拉着他去吃
家四川火锅。方涵清吃不
辣，光是闻着味道都打好几下喷嚏。幸好这店提供清汤锅底，两个人点个鸳鸯，各吃各
。
王孟也大口大口喝闷酒，方涵清看出来他心情不好，想来想去说：“这几天回家陪陪你妈吧，你自己也休息几天。”
“嗯。明天就回去。”王孟也又灌杯酒道：“
哥刚不在时候也没见妈太难过，这几年倒年比年伤心。看来直是硬撑着。”
“别老和老人家顶嘴，多哄哄她高兴。”方涵清说。
“你倒年比年看得开。”王孟也冷不丁说这
句。
方涵清想想说：“混这条道，早晚得出事。早就做该清楚。”
“你真以为立东死是普通帮派斗争？”王孟也冷笑声说完这句，又摇摇头不说。
方涵清装作吃惊样子追问：“难道不是？”
“立东跟哥，是被同个人杀。”王孟也小眼睛流露出哀伤来，拍下他手说：“立东那时候待你那好，清清，咱可不能忘人家。”
方涵清眼眶热，差点掉眼泪，忙表示自己想知道更多当年事。
“也知道不多。只是听爸开始说立东是杀哥凶手，很震惊，跟他说不可能，爸还打。没过两天又听说立东也死，之前是有人想栽赃陷害他。”
“立东不可能杀人，更不可能杀你哥哥。”方涵清趁着机会连忙说。
“实话说……现在也不确定。”王孟也看他不解，把筷子放下叹口气。
“这人啊，有时候真看不透。再说就算有看透立东本事，也没有看透你爸跟你大哥本事。你别急，听完说完你再生气。”王孟也安抚完他继续说：
“就拿叔来说，爸在时，他对好不好？初中时候有次淘气掉河里，叔不会游泳，硬是想也没想就跳下去救，差点跟起死。现在呢，背地里收买人心，转移财产，在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次两次想着他年纪大，为自己考虑是应该。次数多也纳闷，你说他当年命都能豁出去救，怎现在就非要为这点钱和权费尽心思。”
方涵清拿着筷子手都有些抖，斩钉截铁道：“可是杀你哥对们没好处。立东与你大哥也没私仇，不会无缘无故下那狠手。”
“清啊……”王孟也微微眯着眼睛打量他。“怎觉着……你早就知道立东死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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