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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每次给范若若写信时候都会不停苦笑摇头他手臂在这几年时间里基本上就没有好过不是肿就是痛像针刺样。有时候右手根本就抬不起来只好用左手写以致于身在京都范若若收到信后会很惊叹于哥哥小心谨慎居然隔封信就会换种笔迹。
这切都源于六年前那个晚上。
费老离开后小范闲很寂寞在某天晚上迈着小腿偷偷钻出狗洞来到那间古怪、经常关门歇业杂货店外熟门熟路地找到后门从石阶角下厚厚草叶里取出钥匙开门进去。
杂货店里本来是片漆黑直到范闲来到后门前里面才有盏微弱油灯被点亮。小范闲抽抽鼻子很轻易地现五竹为他准备黄酒甜甜地笑笑自己动手拿碗盛酒喝起来。
五竹不喝酒范闲甚至都没有看见他吃饭所以早就习惯。自顾自豪饮只是这个场景看起来不免有些荒诞个六岁小男孩儿居然像世间豪迈游侠样灌着酒不管是谁看到都会觉得是自己眼花。
但五竹却偏偏任由范闲喝从来没有管他意思甚至还很自觉地开始准备几个小凉菜让这个小爷下酒。
虽然喝是黄酒但喝多仍然会有些晕范闲眯着可爱小醉眼看着那个脸上直没有表情似乎永远不会变老瞎子:“叔为什这多年你样子都没怎变?像是不会老似。”
他接着自问自答道:“看来绝世强者真可以永驻青春……不过你不是没有练过内功吗?”
“叔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厉害人物有多少?怎分级别?”
“九级?怎又是九?”醉意十足小家伙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语里漏洞。
“你是几级?”
“没级?”
“那东夷城练四顾剑白痴几级?”
“也没级?”
“京都那谁谁谁师叔叶流云是几级?”
“还是没级?”
其实所有话都是范闲在自问自答最后他嘻嘻笑着说道:“那不成也要练成没级。”
瞎子五竹手正缓缓而又坚定地切着萝卜丝儿他下刀很快但刀刃却是刚触木板便会收回精确到种十分恐怖地步而切出来萝卜丝都像是用工具量过样粗细不差分毫晶莹片码在案板之上十分美丽。
五竹抬起头来略略迟疑下走到范闲身边将手中菜刀塞进他手里。
(伸手誓本书绝对不是穿对穿或者双穿。另:封面每日更更完之后就会固定下来以起点更新封面最快之人名义笑脸伸手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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