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菊想着不愧是公子,连主母半丝消息都不放过。
容景蹙眉,丝毫不怜惜地道:“昏过去就泼醒他。”
墨菊嘴角抽抽。
容景转身进中军帐,步履改半年来沉重,恢复往日轻缓优雅。
墨菊想着做隐卫都是命苦,那位仁兄只能留待日后玉太子慰劳他,他不是自己弟兄,为公子,泼醒就泼醒吧!转身去。
容景进中军帐后,站在桌案前,看着桌案上那盆并蒂牡丹。
这株并蒂牡丹正是曾经荣王府紫竹院那株,当时云浅月特别喜欢,日日为它浇水剪枝。后来她要将紫竹院牡丹移去皇宫,他料准,先步移出这株牡丹,她半年前离开马坡岭,他便将这株牡丹挪来军营,眼看着牡丹日比日枯萎,就如她生命在点点儿消逝般,在她全部枯萎时候,他已经绝望。没想到个多月前日食前日,它忽然从底部发芽,这株牡丹,曾经被夜轻染掌风所伤,被她用灵力救回来,与她气息是有些关联,所以,它重新长出新芽,他才敢那肯定地对夜轻染说她还活着。
但是株牡丹,株新芽,终究代替不她真实活着消息。
他这个月来,依然是日日惶恐不可终日,日日期盼夜不能寐,心里真成望夫石,只望着云山方向,尽自己平生所有意志力控制自己耐心等待。
如今,终于等到她活着消息!
对他来说,还有什比得上她活着更好?
“公子,人给您带来,他可是玉太子手下除言棠外得力助手,您可温柔些询问啊。”墨菊拖着个浑身湿淋淋人进来,正是玉子书从不离身近身侍候另隐卫秋叶。
容景“嗯”声,慢慢坐下身,看着秋叶对墨菊道:“赐坐!”
秋叶脸色极苦,从太子在云山得到消息,不放心飞鸽传书,怕被夜轻染拦住或出什事情,命令他亲自跑趟,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日就吃顿饭,喝几口水,终于半个月赶来这里,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刚睡下,就被泼醒,心中虽然哀怨,但想着这位可是景世子,自家太子知交,二公主驸马,是个黑心主,不能得罪,只有气无力地道:“在下身水,怕脏世子地方,您问吧,在下站着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容景点点头,没有泼人家身水不好意思,事无巨细地问起来。
其实秋叶对于云山情况也是知道得也极少,只能将他半个月前跟着太子殿下找去云山,走到黑风林外,被云山掌刑堂大长老拦住,将听到太子殿下和云山大长老在黑风林外对话说给容景听。
容景个问题反复地问好几遍,直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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