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离开,不想看见她。”玉紫萝起身站起来,看态势是要去撵人。
云浅月拉住她,对她道:“早先是你对谢言没意思,嚷着嫌弃人家老。菱钰便放纵自己心思,这原也怨不到人家。”
玉紫萝顿时恼怒,声音加大,足以传到外面,“她是姐姐,是妹妹,抢妹妹男人,像什话?就算对谢言没心思,但们有婚约,她也不该对他有心思。”
云浅月听到归雁居外来脚步声顿住,她对罗玉笑下,也没控制自己声音,照样传出去,“男人如衣服,姐妹是手足。相信这个道理她不会不懂。谢言那等人物,不招惹别人待见话,你也不见得会喜欢。”
玉紫萝瞪眼,“什叫做男人如衣服?她要是去抢你容景,你会干?”
“她也抢不去!”云浅月道:“有些人缘分是命中注定,是你就是你,不是你也强求不来,容景对心,别人抢不走,有什可担心?天下女人都喜欢她,更是骄傲。谢言有人喜欢,但他独独喜欢你,等你这多年,你该骄傲。”
玉紫萝气小些,嘟囔道:“你自己身是毒,如今还有心思劝解人,真不明白你。”
“正因为身是毒,才明白有些东西难能可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缘分是靠修来,无论是夫妻,还是兄弟姊妹朋友。都是难得,更该珍惜。”云浅月轻轻叹,这话是说给玉紫萝听,也是说给外面菱钰听。
玉紫萝也是聪明人,向外面看眼,又坐下来。
归雁居外面脚步声停顿许久,又缓缓走来,伴随着个柔美声音响起,“陈伯,你去忙吧!自己进去看二姐姐。”
“好,三公主您身体刚好些,慢些走,老奴去忙。”陈伯应声,转身走。
玉菱钰不多时来到归雁居,径自向里面走来。
云浅月看向窗外,只见玉菱钰比玉紫萝年纪略大些,容貌姣好,有种病弱娇婉,三分柔,七分怜,身宫装,远远走来,倒是应林黛玉那首诗,“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曾经她将夜轻暖比喻林黛玉,如今看到她,比较起来,夜轻暖到底不及她见犹怜。
她心中暗叹,若是论美貌,玉紫萝不及这玉菱钰,玉紫萝向来性子野,大大咧咧,她有种玉紫萝身上没有女子婉约娇怜,正是与玉紫萝相反极端,虽然她不及洛瑶美貌,但是比洛瑶看起来要女人多。难怪玉紫萝不喜她。
谢言能专情紫萝,不被这等美人扰心思,确难得。
“看到她样子就不喜。”玉紫萝低哼声。
“你是羡慕她吧!”云浅月好笑地看她眼。
“羡慕她做什?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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