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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看着她忽然笑,“这才是你。你该是不听话人。不会怕吃醋,不会怕生气,不会怕发怒,不会怕命令。让你向东,你若不想向东,可以果断干脆地向西。”
云浅月不说话。
容景忽然将她身子钳固在他怀里,低头吻下。
云浅月身子颤,想要避开,他却不允许,将她脸上泪痕逐吻掉,又含住她唇瓣,撬开她贝齿,不容她躲避,长驱直入。
云浅月僵硬着身子任他施为。
片刻后,容景忽然放开她,将她拦腰抱起,这个动作被他做无数次,可是这次最为不同,她惊,已经被他放在大床上,顷刻间俯身压在她身上。
“容景!”云浅月终于忍不住开口。
“今日你可以不用再说话。”容景对她说句,便低下头,吻住她唇,如玉手扯开她腰间丝带,挑开她身上衣衫,华美锦缎层层剥落,露出纤细脖颈,圆润香肩,凝脂雪肤。
如玉手覆在她肌肤上,寸寸流连。
云浅月深深地吸着气,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钳住,任她半丝动作也做不。熟悉感觉袭来,熟悉气息入骨,熟悉手挑起她身体寸寸火热,让她不能再有思想。
手拂过每寸肌肤,轻挑慢捻,细致入微。
这样手段,不疯狂,不急迫,不狂热,可是却有种刻骨缠绵之感。
云浅月渐渐地没力气,自己如根浮木,在他手下,飘荡在海中,这刻,他才是那个掌舵人。
他锦袍剥落,轻轻滑下床榻,肌肤覆下来,贴在她身上,让她不由得呼吸紊乱,脑中轰地声,似乎有什炸开,眼前浮起片氤氲。
容景伸手覆盖着她眼睛,将她拉近。
“不要!”云浅月知道下步是什,脱口而出。
容景却不理会她,下瞬,将身子埋入,他头也埋在她颈窝。
云浅月本想再度张口说什,忽然失声。
这刻,营帐内静静,帷幔内静静,天地静静,万物静静。
须臾,容景低声靡哑地道:“你就是毒,且甘之如饴。哪怕夜轻染说都是事实,哪怕隐隐所知你心深不想探究,哪怕你都句句承认筹谋算计,哪怕是你那双执棋之手将天下人都骗得团团转,哪怕将骄傲踩在脚底下,哪怕……你不爱,切都是为报出生就被先皇中下生生不离之仇,以为推翻夜氏,哪怕这样……也没出息地想爱你,不想放手,不会放手。”
云浅月身子忽然软下来。
容景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须臾,深深地吻住她,见她不回应,挑眉看着她,“都到如今,你还在坚持着什?还想扔下去死吗?你做梦!哪怕阴曹地府,你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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