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云浅月点头。
“是何想法?”容景问。
“没想法。”云浅月道。
“你是什时候爱上?”容景睁开眼睛,看着她,缓缓地又问。
云浅月沉默下来。
“不好回答?”容景挑眉。
“也不知道。”云浅月摇摇头,情不知所起,往情深。她大约就应这句话。这是最不受她控制件事儿,不,或者是她放任自己心,愿意让心落在他身上件事儿。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那你是什时候发现爱上?”容景又问。
“火烧望春楼那日。”云浅月道。
“于是你启动凤凰劫?是因为不能承受爱上?还是不能承受无法再利用?或者还是因为夜天逸或者夜轻染?”容景扬眉。
“当时发现爱上你,想到身上生生不离。你如此聪明,不用明说。”云浅月看着他,这个男人从小就是这样,即便再气再怒,或喜或悲,也不行于色。
“以前是觉得不用你明说,便能明白。如今发现那是愚蠢,自负聪明,自以为是。每日活在你戏里,什是真,什是假,早已经分不清。”容景脸色暗下来,声音有种孤冷沉寂,自嘲道:“将你抓在手里,却活在你戏里,这种滋味……”
云浅月心下痛,忽然没声音。
容景看着她,似乎要透过她眼睛看向她心里,须臾,忽然轻声问,“云浅月,这多年,你累不累?”
云浅月忽然背转过身子,不面向他脸霎时泪流满面。却是无声无息,肩膀也不颤动下那种流泪。
她累吗?
早已经不知道累滋味!
她不累吗?
那戏里那些真心疲惫,想寻个港湾依靠,想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感觉是从哪里来?
容景忽然站起身,从后面抱住她。
云浅月身子颤,闭上眼睛,似乎想要收起眼泪,却无法控制,低垂着手臂被她圈住,无非去抹掉泪痕。
“自诩聪明,透彻世事,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将隐瞒得深,欺骗得深,活在你戏里,且以为你在手心里掌控而沾沾自喜。骄傲被你践踏,不留余地。”容景声音幽幽寂寂,“夜轻染说得对,也不过是你棋子而已,只不过比别人接近执棋手。”
云浅月刚要张口反驳,声音却被哽住。
“可是那又如何呢?毕竟是爱你。无论你启动凤凰劫之前牵扯算计着如何施为倾覆夜氏,但是之后发现你爱上,却为都是。想恼你,如每次你惹样,与你大闹场,年半年不见你,直到骄傲找回来,对你对自己惩罚够算。”容景话音转,“但是你身体里生生不离就快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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