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被个女人演在戏里,算计在鼓里?虽然说她是为你,但是你可有丝半点儿得意?”
容景脸色微微低暗,沉默不语。
夜轻染看着他大笑,极尽讽刺,“容景,你也不过是别人棋子而已,只不过你比别人接近那只执棋手而已。”
容景忽然闭上眼睛。
“怎?终于听不下去?忍不住?”夜轻染冷笑地看着他。
“听下去如何,听不下去又如何?你今日使人传信,等在这里,让来就是与说这个?”容景睁开眼睛,眸中片清凉,面无表情地问。
夜轻染冷冽地看着他。
容景也清冷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两双冰冷眸子都没有什情绪。
片刻后,夜轻染猛地转过身,飞身上马,声音冷寒如刀霜,“掣肘,从来不是你,而是个云浅月而已。如今她再不是掣肘。接下来,们交锋才真正开始。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这个江山能不能被你收复回去,也是个未知数!”
“拭目以待。”容景淡淡道。
“若还是男人话,就管好你女人!别让人说慕容后主靠原来是个女人收复天下。你手眼通天,也不过是活在个女人戏里而已。”夜轻染冷笑声,最后扔出句话,双腿夹马腹,身下坐骑四蹄扬起,离开这处山峰。
马蹄声远去,这处静下来。
静得窒息,仿若无人。
容景端坐在马上动不动,云浅月在他身前坐着,亦是动不动。两个人谁也没开口说话,吹过发丝风带着山风清冷,还夹杂丝马坡岭飘来血气,二人即便夜未睡,似乎仿若不觉疲惫难以支撑。
似乎过个世纪那长,容景忽然放开马缰绳,催马返回马坡岭。
玉雪飞龙本来就脚程极快,如今更是如腾飞起来般,马蹄奔跑起来带起凛冽风,这次,容景并没有用衣袖为云浅月遮挡住脸,风如刀子般落在她脸上,她却不觉得疼。
两柱香时间,来到军营,容景扔马缰绳,翻身下马,言不发地向中军帐走去。
云浅月第次被他仍在原地。
军营帐篷林立,井然有序,士兵们来回巡逻,整个大营被打理妥当,极为安静。
云浅月端坐在马上,看着容景身影进中军大帐,帐帘落下,遮住他身影,她轻轻抿着唇,盯着那处帘幕,整个人似乎成这天地间独处静止事物。
士兵们疑惑地看着云浅月,不明白她为何自己坐在马上不下马进营帐,但也不敢询问。
顾少卿包扎好伤口,听到马蹄声,知道容景和云浅月回来,从营帐内出来,见到云浅月骑着马端坐在那里,眉眼间神色和身影和往日有些不同,那安静,似乎独立于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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