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因为上官茗玥,她才察觉他身后直有这个人,那些算计,那些筹谋,那些令她不能接受推测,慢慢半年,她心思竟然变得也比海深,她看着眼前墙壁沉默着。
容景看着她,见她平静下来,但这种平静,在他看来分外致命。因为哪怕就是他,忽然都觉得近在咫尺,却隔层纱,他心下紧,攥着她手也不由得收紧。
手上传来疼痛,云浅月低下头,见他如玉白皙手紧攥着她手,手骨都泛出淡青色,可见用多大力气,她皱眉道:“你再用力攥话手该废。”
容景怔,立即松些力道,将她手抓在手里轻轻地揉着。
云浅月看着交握在起手,大小,都白皙纤长,他手能完全握住她手,轻揉慢捻,丝丝怜惜。仿佛他手里捧是最珍重宝贝。曾几何时,她已经绝望,不敢想象还能如此。
“还疼吗?”许久,容景轻声问。
云浅月看着手背被攥红印渐渐淡去,摇头,“不疼。”
容景看着她脸,细微地揣测她神色,可是半响,看不出什来,他终究泄气,低声道:“还有什想问吗?都回答你,保证,以后再不瞒你。”
云浅月笑声,有些凉地道:“都到如此地步,该剖开都剖开,该伤害都伤害,该心死都心死,该做都做,你再有什可瞒?”
容景抿唇,忽然沉默下来。
云浅月跟着他起沉默。
从凤凰关离开到天圣京城,从和离书到未曾下达立后圣旨,从监国听政到入住荣华宫,从送走七公主到送走德亲王和德亲王妃,从救回容枫到接收天圣大军帅印,到短短几日间,她甩开天圣切随他来到这里。这多事情,仿佛梦场。
她早已经筋疲力竭,还能再承受什?还可有心力?
别人或许不知道,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她早已经再不堪重负。连恼、恨、怨、怒等情绪,都已经提不起来。
容景忽然又将脸埋进云浅月手里。
云浅月怔,皱眉问,“你又要干什?”
“真不可原谅吗?”容景低低声音似乎从胸腔中突破某种压抑破碎出来。
云浅月看着他,心里莫名地疼,这是容景啊,哪怕在知道生生不离最绝望时候,哪怕夜轻染为她挖两碗心头血时候,哪怕德亲王妃殉情在自己面前时候,哪怕容枫跪在金殿上力主张立后时候,她都依然爱着人。何曾见过他跪过别人,可是在两军对垒,二十万大军面前,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如今蹲在这里,他是何等骄傲人,天下谁能企及雪山之莲,如今却在他面前,将自己放低到这般姿态。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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