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莲闻言气怒散去,冷静下来,看云浅月眼,见她睡得熟,她们如此说话,也吵不到她,可见身体损耗何其大,和气疲惫,她嘟囔道:“这些怎不记得?不是心疼小姐?景世子若是早先不招来上官茗玥,也不至于事情脱离他控制,以至于到如此地步。”
伊雪低声道:“幸好如今小姐回来!总还能弥补。”
凌莲点点头,虽然埋怨恼恨,但也有些敬佩唏嘘地道:“用心头血立誓祭魂,也就他能做得出来。若没有那重情,也不定然能做到,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景世子哪怕单膝跪地,可是连曾经先皇父母都不曾跪过。如此人,小姐生算是被他套牢。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自然是幸。”伊雪立即道:“这中间是是非非虽然景世子算计深,但是哪步小姐看不透悟不出?无非是陪着他,心甘情愿地被他画地为牢罢。若无深情爱意,小姐岂会是任由谁算计人?想想当初安王如今在这城中住着夜天逸,如今天圣新皇夜轻染,他们算计何时又少?感情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凌莲忽然“噗嗤”笑,嗔伊雪眼,“竟不知道,你何曾对这种情事儿懂得如此多?”
伊雪脸红,瞪凌莲眼,“任谁日日看着小姐和景世子这般折腾,木头也能开窍去风花雪月,谈情说爱。说几句有什奇怪?你不也照样说得条条是道吗?”
凌莲向外看眼,对伊雪道:“说到木头,听墨菊日日说墨岚是木头。”
伊雪忽然好笑地道:“依看他才是块木头。”
凌莲觉得有理,二人想起云浅月刚回来就被他抱住腿假哭,觉得好笑。时间,数日以来弥漫在二人脸上愁云也散去,笑盈盈心情极好地谈起别事。
这日,祁城内,因为云浅月回到容景身边而喧闹非常。
总兵府内,虽然两位主子个昏迷,个昏睡,但院中也不时有欢声笑语传出。
傍晚十分,容景醒。
他睁开眼睛,第时间看向身旁,没见到相见人身影,须臾,看向房间,也无人影,他脸色暗,立即坐起身,触动伤口,不由得皱起眉头,低头去看,只见已经换干净衣袍,衣襟敞开地方,可以清晰地看到心口处道细细伤口,是淡粉色崭新疤痕,他盯着那道细细疤痕看片刻,抬起头,推开被子,缓缓下床。
来到门口,打开房门,天边还余线余辉。
墨菊听到动静,第时间现身,看着容景,狗腿似地嬉笑道:“公子,您总算醒!您再不醒话,属下……”
“她呢?”容景看他眼,打断他话。
墨菊眨眨眼睛,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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