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容景身后十万铁骑中间让开条路,人锦袍玉带,缓步走出,眉目俊逸,容色清然,正是夜天逸。
如做安王时候,他为有半丝受困于人或成俘虏糟粕之感。
云浅月身后士兵齐齐发出惊呼,不敢置信地看着夜天逸。安王如今泰然若素地出现在景世子大军之中,未有捆绳,未见糟粕姿态,未死而不回天圣,说明什?
安王已经降景世子!
是否可以如此猜测?
惊之后,所有人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夜天逸。安王前往十里桃花林,后来传出被景世子所杀消息,数日前,东海紫罗公主才透出消息说安王活着,总让人有几分不相信,如今真实见到活着安王,而且姿态完好,如从前,岂能不令人心有所感?
夜天逸走到前面,目光落在云浅月身上,淡淡道:“月儿,好久不见。”
云浅月看着他,透过时光齿轮,她似乎看到曾经随蓝妃前往荣华宫给姑姑请安那个小男孩。她拉着他跑出荣华宫,她脸激动欣喜地看着他,而他第句话对她说是,“浅月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快松开手。”
那时候脸红窘迫不自然小男孩,如今已然是丰神玉润年轻男子。也许他经历风云磨练太多,所以,如今脸上不见沧桑,但也可以见到筋骨体魄隐隐稳如泰山。
她待每个人好,总有那个人触动她灵魂地方。诚如夜天逸,诚如其他人。
云浅月闭闭眼,再睁开,往日烟消云散,她回以淡淡句,“安王,好久不见。”
夜天逸忽然笑,“安王已死,活着不过是夜天逸而已,骨子里姓氏和血液总不能丢弃,但已经为夜氏死回,到也不必再担安王这个称号。”话落,他看着云浅月道:“犹记得,月儿当时在面前说过,对个人,你人之重,天下人之轻。如今可是忘?”
云浅月面无表情地道:“忘到不曾,不过觉得那时候自己太过可笑。你若是记得,权当以后留着做笑话也就罢。”
容景眸光瞬间暗暗。
夜天逸摇摇头,“认识个小女孩,她十年如日地想摆脱个姓氏。哪怕连许给他至尊高位,她都不屑顾。天下任何事情,在她眼中,全然不当做事情。哪怕是皇后宝座,她都不看在眼中。但是每当遇到个人事情,她便从不等闲视之。天下所有人伤她,她笑置之,从头来过,都可以笑泯恩仇。但是只有个人,那个人若是伤她,哪怕次,她便绝情断义。你说,她是多情,还是薄情?”
云浅月神色寡淡,并不答话。
夜轻暖忍不住道:“安王,你这是做什?哥哥当日听说你折在十里桃花林,心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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