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所有士兵眼中齐齐现出惊艳神色,哪怕苍亭不出来,恐怕他们手中箭羽也射不出去。有人见过云浅月,有人没见过,但是这次,哪怕是见过人,都不敢确认这个人是她。
除那张容颜,再与往日纨绔懒散女子无处相同。
云浅月来到军营大门外,翻身下马,身下坐骑轰然倒地,口吐白沫。她顾不上理会,目光定在营门口正中站着苍亭身上,清声询问,“容枫呢?如何?”
苍亭看着她,恍惚下,心下然,什人能让她甘愿如此奔波,不顾惜身体,跑死马匹?天下里这样人总是屈指可数。他定下神,答道:“在主帅大帐,带你过去。”
云浅月点头,“好!”
苍亭头前引路,走两步,回头对凤杨吩咐,“凤副将,厚葬那匹马。”
“是!”凤杨回过神,连忙垂首,恭敬领命。
苍亭和云浅月身影消失在营门口,主帐位于整个大军营帐正中,自然有段距离。
二人离开后,凤杨看着那匹倒地不起累死马,唏嘘声,对两侧士兵吩咐厚葬。两侧士兵被他喊两声,总算回过神来,连忙将那匹马拖下去。
凤杨处理完那匹马,连忙也跑向主营帐。
军中有职位将领得到消息,知道在帝京城金殿上听朝议政浅月小姐竟然来军营,顿时都轰然地挤去中军主帐。
不多时,云浅月来到军营消息传开。她早已经脱离曾经纨绔不化大字不识废物不懂名声,如今她之能,因为修复西南和悄无声息地压下北疆,bao乱,因此流传着“文可安邦,武可定国”说法。这种说法,军中自然也无人不知。所以,因为大败,主帅受伤,因为她到来,低迷军心霎时提升些。
无论多少人目光定在她身上,云浅月都无暇顾及也不理会,她想见只有容枫,关心也只是他身体。
苍亭带着云浅月来到中军主帐,守护在大帐外人都是文伯侯府带出来亲兵,见云浅月,齐齐喜,连忙让开主营帐。
云浅月快步走进去,眼就看到主帐床榻上躺着容枫,此时他哪里还是那个清俊秀逸,温文温和人,张脸血色全无,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连半丝生命气息也几乎看不出来。
云浅月心里紧,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床榻前,伸手把在容枫脉搏上,脉搏全无,她手顿时颤,刹那脸色清透得凉寒入骨。
苍亭见她身子轻颤,把着容枫脉搏手也发出细微颤意,他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尽量掩饰情绪地道:“把脉感觉他心口还有丝脉息,不像是已经绝气,若是有什气死回身药话,也许还有救。”
云浅月闻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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