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等着被打死吗?”
容景不回答他话,静静地闭着眼睛躺着。
上官茗玥看着他,若不是他有眼睛看着他站在这里,还以为那就是块石头,半丝人气也无。他忽然不舒服地眨眨眼睛,刚刚怒气消失于无形,走向他身边,抬脚踢他脚,见他依然不动,他口气有些臭地道:“你当初费劲手段将从云山请下来帮你,如今倒好,后悔?”
容景沉默不语。
“不是没本事,只怪你找女人太聪明。”上官茗玥挨着他坐下,有些气闷地数落云浅月,“有那样女人吗?明明知道你算计还忍年不动声色地陪你演戏,将灵术本源都用,费九牛二虎之力,就差去挖她心肝,竟然还被她反吞噬灵术失败。八百里足够跑死匹马,可是她呢?马跑死她还能活奔乱跳地来救人,坐在金殿早朝上,比夜轻染那个新皇帝都像样,要不是知道华王叔不会让他女人出轨,几乎怀疑她才是夜氏生养女儿,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也是像模像样,西南千里战火灼烧多少田地,她几个策略命令下达下去,半个月就恢复初步生机。耍起疯来如狼似虎,冷起来不近人情,堪比六月雪冰天,温柔起来,竟然……”
“你够没有?”容景忽然打断他。
上官茗玥偏头看向容景,见他脸色难看,他忽然笑,邪肆地道:“怎?不敢让往下说,还是你不敢想起她温柔?旦想起来,恨不得将她从夜轻染身边拽回来?”
容景又沉默下来。
上官茗玥啧啧声,嘲笑道:“何时见过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如今嫉妒死夜轻染?本来以为攥在你手心里女人,却是脱离你掌控跳出手心之外?有种再也抢不回来感觉?”
容景沉默不语。
上官茗玥用怜悯眼神看着他,妆模作样地道:“哎,真可怜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就告诉你,这个女人不能要,你偏要,如今怎样?自己挖坑自己跳,偏偏你心疼死,她也不知道,和别男人穿金带银,做那人间富贵花去。”
容景忽然偏过头,用衣袖盖住自己脸。
上官茗玥看着他,手臂被他打那个口子不停地冒血,已经滴滴答答滴在他墨云彩沉香锻锦袍上,染红片片,他似乎不知道疼般,他忽然收起嘲笑,也止住话,寒下脸,把扯掉他胳膊,冷着脸撕他半截袖子,给他包扎起来。
容景任他包扎,到没阻止。
上官茗玥动作粗鲁,半分也不小心,转眼间就给容景包扎好,甩开他胳膊,似乎嫌恶得再也懒得看他眼,起身站起来,厌恶恼怒地对他道:“无论是姓云,还是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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