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他眸中有什东西煞那决堤,忽然坐起身。
云浅月这才看清容景脸,黑夜中,难得她看得极为清楚,他气色极好,不见曾经他们分开日子里半分被折磨得清瘦骨峭模样,而是容颜如画,尊贵雅致,如往常。她笑意点点蔓开,忽然开口道:“慕容公子,这些日子过得似乎极好。”
称呼从容公子该成慕容公子,疏远岂止是步。
容景放在巨石上手轻轻缩下,看着她,温声道:“云浅月,你来得可真快!”
“不敢来得不快,救人半分耽搁不得。”云浅月淡淡道。
容景也看着她,再不见她以往对着他娇柔女儿情和眉眼浓得化不开幸福,取而代之是眉眼浅笑,颜色淡淡,如对待个熟悉人,也只是熟悉人,他忽然垂下眼睫,沉默不语。
云浅月看着他,面前这个人,曾经是她不顾切深爱人,如今依然深爱,但是她曾经总也学不会掌控自己心,可以落低自己到尘埃处,只为爱他,无故切。现在已经学会如何控制,若是以前她,只要他这般坐在这里,她便早已经冲过去质问或者大怒,如今已经不会。那些前尘往事,早已经变得不那重要。
片刻,容景抬起头,看着云浅月,低声问,“夜轻染当真值得你不分日夜千里奔波前来相救?”
“值与不值,无非是个心态而已。既然来,就无所谓值不值,他总归是要救人。”云浅月道。
“你没有写和离书。也没有写和离书。”容景忽然道。
云浅月挑眉,淡淡笑,“那又如何?”
容景抿唇,坐在巨石上背影瞬间孤寂,轻声道:“们还是夫妻。”
云浅月轻笑,看着容景,“万里锦红,凤冠霞帔,不过是场春秋大梦而已。容景,醒,难道你还没醒吗?”
容景忽然站起身,向着她走来。
云浅月看到那面他离开大石正面文理雕刻是他和她图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真。上面写着他名字,也写着她名字,她淡淡地看着,清晰地感受到心里竟然没有半丝波动。
容景站在云浅月面前,盯着她眉眼,并未言语。
云浅月从大石上收回视线,冷静地看着站在她面前他,也未言语。
四目相对,双眸子深邃无垠,双眸子浅得几乎看不出颜色。
半响,容景声音微带沙哑地道:“是没醒。万里锦红,凤冠霞帔,都是真。你能说它是场梦?”
云浅月看着他,忽然笑,“何必呢?你是慕容景,举天下桃花枝送到你手中,你都可以不屑顾。云浅月三个字在你面前,也不过是随手可玩弄桃花枝而已。”
容景忽然眯起眼睛,“你竟然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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