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枫淡淡笑,“她心思最是难测。”话落,他见群臣神色各异,德亲王极其需要某些东西支撑,否则就要昏倒模样,他道:“不过她最是言而有信,她答应事情,定会做到。她答应救皇上,定会救。”
德亲王面色松,“那就好!”
孝亲王和众老臣脸色也顿时有笑模样。
容枫不看众人,转身向御书房走去。他没想到有朝日他竟然把持朝政大权,代替夜轻染去御书房批阅奏折,掌管朝事儿,只觉得斗转星移,世事难料。
云浅月和砚墨、上官茗玥三人出京城,向迷雾山而去。对于迷雾山,云浅月算是轻车熟路,曾经十年前,她去过次迷雾山。转眼十年已过,但这条路依然记忆犹新。
迷雾山距离天圣京城整千里,云浅月身下坐骑日行八百。她快马加鞭,夜里子时,已经跑出八百里地,来到距离迷雾山二百里地处青山谷。
砚墨本就重伤,奔跑日半夜,已经支撑不住,云浅月刚停住马,他轰然从马上倒下,云浅月眼疾手快将他接住。
上官茗玥显然没这跑过路,他已经累得脱层皮,他马不及云浅月身下坐骑,从来也没受过这种苦,所以,如今云浅月刚停下,他便如大虾米般地趴在马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云浅月见砚墨已经昏过去,掏出颗药丸塞到他嘴里,暗叹他不愧受夜轻染亲信,身为他近身隐卫,受如此重伤,她半途说过次让他留下,他却刚硬地摇头,如今坚持跑八百里才昏倒,也是难得。她回身看向上官茗玥,见他已经没有力气,她将砚墨扔给他,正巧砸在他趴着背上,清声道:“你看好他。”
上官茗玥被砸得嗷叫声,手臂拽下来昏过去砚墨,用不是人眼神看着云浅月,咬牙道:“别告诉你还要赶路!”
“是要赶路。”云浅月丢下句话,催马向迷雾山行去。
上官茗玥想去追,他身下马已经支撑不住,轰然卧倒在地,将他和砚墨起给甩到地上,他想再起来,发现腿打软,再没力气,见云浅月即便跑八百里路,依然背影笔直,不见半丝疲惫,他恼怒地骂道:“还是不是女人!”
云浅月回答他是个越来越远背影。
上官茗玥收回视线,哼唧声,抬脚踹开他身边砚墨,靠着马身上闭上眼睛。心里早已经呕得吐血,早知如此,他说什也不跟来。难怪她离京时没阻止他跟着,定然是知道他受不住不日不夜骑马奔波。
云浅月算准路程,甩开上官茗玥,走段路后,忽然翻身下马,伸手拍马屁股,坐骑踢踢踏踏向前走去,她则转道,向青山谷最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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