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打开,里面干净无尘,宫内没有半丝杂草,只有院中被刚刚翻新尘土。显然是他得到云浅月要在荣华宫种植牡丹,命人才打扫翻新。
云浅月看着荣华宫,想起关闭她太姑姑和姑姑们生牢笼,今日看来,也没那面目可憎。无非是座宫殿而已,宫殿何罪之有?如今想来,该有罪不是宫殿,而是她们所爱男人们。
夜氏再可恨,如今反过来想,也不如荣王府男人可恨。荣王府男人用云王府代代女子自由和爱情,换得天下百姓推崇。他们心被套上枷锁,锁住不止是自己,也是爱他们女人。
子民之幸,可是女子何辜?
历代云王府女子何辜?
“帝师昨日带她去灵台寺烤鱼?”夜轻染见云浅月看着荣华宫翻新土地半响不说话,平静地看不出她心中情绪,他对四下打量上官茗玥开口,打破沉静。
“她说比你烤鱼好吃多。”上官茗玥副拽拽神情得意地道。能得到云浅月如此夸奖,仿佛他做件不起大事儿。
夜轻染愣下,威仪面容忽然划开道裂痕,外表固守自封某些东西破碎,他看向云浅月,笑意多丝去年时候洒脱,“小丫头,你还记得去年给你烤鱼时味道?”
云浅月收回思绪,对他笑下,“自然记得。”
夜轻染眸光动动,低声道:“以为你早忘。”
“这个人没别长处,会记住该记住,不会忘记不该忘记。当然,该忘记也不会再记得。”云浅月抬眼向天空看眼,两只飞鸟相携飞过,她收回视线,对他道:“再不是以前云浅月,你也不是以前夜轻染,要嫁给上官茗玥,你是皇帝,他是帝师,以后也算是家人。笑泯恩仇吧!”
夜轻染面色残留某些东西忽然散去,眸光由眸底深处刻画出浓浓印记,时间不知是不想说话,还是说不出什,只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挑挑眉,见他许久只看着她不答话,她将种子从香囊里倒出来,分出四份,份给上官茗玥,份给容枫,份塞进夜轻染手中,份留给自己。之后,当先种在才翻新过泥土里。
容枫看夜轻染眼,跟随云浅月起种下种子。
上官茗玥忽然从手中弹出颗种子,打向夜轻染眉心,夜轻染似乎察觉不到,看着云浅月竟然连躲也不躲。眼看那颗种子要打中他,云浅月忽然出手接住那颗种子。
上官茗玥击失手,瞪云浅月眼,莫名地发恼道:“什人都笑泯恩仇吗?怪不得你总是……”
他话音未落,外面冲进来人,“噗通”声跪在地上,痛心疾首地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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