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冷笑,“有本事你去挖啊!”容景怎会怕你?
“你以为荣王府那个老头子真离开天圣去东海吗?小丫头,别仗着对你好,你就为所欲为。”上官茗玥忽然低低地道:“挖不那个笨蛋眼睛,但可以现在就将他爷爷眼睛挖给你,你信不信?”
他眼神看起来像是开玩笑,但是云浅月丝毫感觉不到半丝开玩笑意思。
难道容老王爷并没有离开天圣?而是在他手里?
她看着上官茗玥,他眼中闪动着你敢试试吗色泽,她忽然想到,是,这个人和容景样,喜欢凡事掌控在手中,不允许有半分脱离他掌控存在,他既然早就安排人救云王府,那又怎没有可能安排人截住容老王爷和青裳等人?这个人张狂得不怕任何人,什事情都敢做得出来,他若是从容景安排里抢出容老王爷,也不稀奇,不管有没有,她自然都不能拿容老王爷来赌,于是,轻哼声,“不这样就不这样,欺负,你算什本事。”
上官茗玥忽然笑,揉揉她脑袋,宠溺地道:“真像小蚯蚓,能屈能伸。”
云浅月瞪他眼,不再理他,拿定主意,不管他再说什,她也不再理会。
上官茗玥伸手拔针,捏在手里,针尖都泛着黑色,他看眼,啧啧声,忽然将针别进云浅月头发里,慢悠悠地道:“不就藏在这里吗?当不知道?还给你留着吧!”话落,他忽然笑吟吟地道:“被毒渗入头皮,掉光头发话,可不怪啊。”
云浅月伸手拔出针,扔在地上。
上官茗玥忽然哈哈大笑,极其愉悦,整个大殿都响着他清越笑声,片刻后,他笑罢,对夜轻染道:“这里是早朝,私事确不能耽误国事。们不能连个女人知道道理都不懂是不是?大婚日期改日再选。”话落,他打个哈欠,催促道:“有事情赶紧议吧,本帝师困着,议完后好回去接着睡。”
云浅月横他眼,看着他被针扎黑手想着最好废他那只手。
夜轻染扫眼地上针,眸光深邃,点点头,“此事暂且揭过,开始早朝吧!”
群臣对看眼,都无意义。
德亲王知道不可能不让云浅月听朝,心里如堵个葫芦,脸色分外难看。孝亲王自然不敢再尾随德亲王有异议,生怕开口,上官茗玥便说他老而无用给撵回家去。
容枫、冷邵卓、云离等人自然更无异议。
兵部侍郎看左右眼,无人出列,他犹豫下,走出来,“皇上,臣有本启奏。”
夜轻染点点头,“准!”
兵部侍郎恭敬地道:“昨日兵部收到八百里加急,景世子……景……慕容景……”给容景改称呼似乎让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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