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点点头,“孟叔辛苦。”
“老奴不苦,只是可怜玉镯姑娘,老王爷还说玉镯这些年侍候她身边,他直舍不得将她放出去嫁人,本来想着过不久就不耽搁那孩子,将她放出去,没想到就那被杀,真是想不到绿枝她竟然……这些年从没看她吃里扒外,以为忠心是自己人,哎,这也有老奴责任,当年她还是老奴招进来给世子……”云孟自责地道。他说世子自然是云浅月那个曾经做世子爹。
“孟叔也别伤心,将玉镯厚葬吧?”云浅月有些难受地道。早知道,她今日醒来在皇宫时就该杀她,不过这多年,她对云王府就没有感情?否则今日她在宫内见到她时,她眼睛不会如此没有生机。
“当日老王爷就吩咐厚葬!”云孟道。
云浅月点点头,不再多说,向里屋走去,挑开帘幕,就见屋内摆大桌子菜,桌前坐两个人,正是云老王爷和上官茗玥,二人正谈得欢喝得欢。她撇撇嘴,走过去坐下。
云离给二人见礼,云老王爷摆摆手,也让他坐下来。
云浅月不想说话,埋头吃饭。
云老王爷挖她眼,“臭丫头,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拜他所赐,昏睡十天,你说能不是饿死鬼投胎?”云浅月反挖他眼,“糟老头子,你别跟说话。不想听你说话。”
“你个死丫头,你当乐意跟你说话?”云老王爷骂句,不再理她。
上官茗玥看着云浅月勾唇笑笑,并没有对她说话。
顿饭大多数都是云老王爷和上官茗玥在说,云浅月只顾吃饭,云离也静静吃着饭,只偶尔被问到,他才说上两句,也不多言。
顿饭罢,云老王爷和上官茗玥没有散场打算,坐着闲话品茶。
云浅月越看云老王爷越生气,这个糟老头子从来都是看人家孙子是好,看不到自己家孙子孙女好。她不时冷哼出声。
半个时辰后,茶喝得饱,话似乎也说得差不多,云老王爷才放下茶杯,止住话,从怀里掏出两卷东西,对云浅月脑袋砸过去。
云浅月伸手接住,瞪着他。
“你东西,自己收好。赶紧拿着她滚蛋,别再这里待着。”云老王爷赶人。
云浅月打开两幅卷轴,副是圣旨赐婚,夜轻染亲笔手书,盖天圣玉玺,她扫眼扔开,又看向另卷,虽然已经猜到是什,但是打开之后看到字迹,还是吸口凉气,恼怒地看着上官茗玥,“你哪里找来人竟然将笔迹模仿得如此之像?”
实在是太像,若不是知道她没写,简直不敢相信。
上官茗玥扬唇笑,张狂地道:“这等小事做来,手下人抓大把,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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