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何时落幕,容景并不知晓,他回过神来时候,正见玉子书端杯茶站在他面前,玉颜含笑,声音温润,“几日未曾睡觉?”
容景想着从离开这里回到十里桃花林,他直未曾好眠,瞥玉子书眼,不接他手中茶,对他道:“说吧!”
“你想听什?”玉子书将茶杯强硬地塞进他手里。
“什都听,只要是关于上官茗玥。”容景道。
玉子书然,对他笑,缓缓坐下身,“其实对他也知之甚少,你应该知道,五岁那年,各地藩王进京为父皇贺寿,老王叔胡闹找乐,将扮作女子,被他抱住不松手,之后知道喜欢女人,昏过去,之后他就再未踏足东海京城盛都。”
“你觉得上官茗玥能是个因为你说你喜欢女子就晕过去人吗?”容景挑眉。
“他自然不是!”玉子书笑笑,“依现在看来,他怕是早就看出是男子做女子装扮,故意找个笑柄。”话落,他想想,有颇为有意思地道:“或许他是不想留在东海盛都,找个离开理由。再也没有什理由比惹上更冠冕堂皇。”
容景眯起眼睛,“那时候东海王想要留下他?为何?要他做人质?”
玉子书摇摇头,“燕王府在东海是个特殊存在,每代都要有位子嗣入朝参政,他是燕王府嫡子,自然是不二人选。燕王府子嗣每代只入朝人,代接替代。有位极人臣,辅政丞相,有做帝师,站在最顶峰。而他本来是父皇有意培养帝师,可是不想出那等事情,自然不留他。况且五岁之前直不会说话,因他而说话,父皇注意力都在身上,又念他年岁小,若是留下来,怕是因为出什乱子,便与燕王商议,作罢放他回雍州,几年后再令他进京。”
容景点点头,眸光若有所思。
玉子书继续道:“后来他随燕王回封地之后,听说便闹着要出家,燕王很是无可奈何阵子,天天派人看着他,可是还是看不住,他当真跑去东海九仙山论佛道,燕王追去九仙山,连他人都没见着,听说他和九仙山位师祖同闭关,每次那师祖只人闭关,这次带上他,没有年不出来,燕王无奈,只能悻悻而归。后来年后等到师祖出关日子,燕王早早就去等候,可是只等到那师祖出关,而他据说自己离开,不知道去哪里,燕王大怒,吩咐人寻找,燕王能力竟然找不到他,他隐瞒年,再不敢不对父皇禀报,便写奏折上报父皇,大骂不肖子孙,让父皇不要再在他身上费力,燕王府又不止他人,另外择选个就是。”
容景静静听着。
“父皇宽厚,又觉得他本来就有意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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