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令大殿中空气似乎因他到来焕然新。清雅如莲。
沈昭看起来瘦很多,状态像是没睡醒,显然是日夜苦读熬得狠,可是双眼睛却分外清亮精神,褶褶发光。
这二人来到,有人心里紧,有人则是心里松。
“容景参见皇上!”
“沈昭拜见皇上!”
二人站跪对上首金椅上夜轻染见礼。
“景世子,沈大人,数日不见,朕好想你们啊!”夜轻染没让沈昭免礼起来,看着二人似笑非笑,懒洋洋地询问,“如今身体可好?别告诉朕你们还要继续养。”
沈昭跪在地上不答话。他心中清楚,他不是容景,皇上这是要罚他,不过比起日日上朝,这十数日来在荣王府书房受益东西,让他跪个三日也值得。
“景以为皇上不待见,所以多休息几日。”容景淡淡笑,四两拨千斤轻描淡写地驳回夜轻染话,“若是皇上真准许再休息几日,甚好。”
“你们是朕肱骨之臣,数日以来景世子和沈大人不在这朝中,可少些风气。”夜轻染目光落在容景脸上,“朕看景世子身子大好,不必休息。”
容景淡淡笑,“好是表,里还没好。”
“以景世子之能,好半也可以为朕分忧!”夜轻染盯着容景眼睛,“如今西南叛乱不平,连续夺城夺池,南疆女皇叶倩嚣张至斯,竟敢公然侵占江陵城。景世子身为丞相,天下百姓仰望,西南百姓推崇,可是却眼睁睁地看着西南陷入战火中而不理不问,而日日与景世子妃闺房乐趣,就不怕寒民心?”
“民心乃力所能及才可为之,容景数日前险些自身不保,如何还能顾得来百姓民心?”容景扬眉,“况且朝中有皇上九五之尊坐镇,还怕区区西南?天圣有皇上在,就可以决胜千里,西南也不过是时狼藉而已。”
“是吗?可是朕怎觉得离不开景世子呢!”夜轻染挑眉。
“能得皇上器重,容景甚感荣幸。”容景笑笑。
夜轻染凤目深邃地看他眼,将手中密折扔给他,“景世子看看,叶倩何以猖狂至斯?个小国,敢屡次挑衅天圣,背后可有什人给她支撑不成?”
容景接过密折,看眼,片刻后道:“南梁、西延、南疆三国自立,曾昭告天下,同气连枝。应该就是倚靠这个吧。”话落,他继续道:“皇上曾经和叶女皇交情深,应该比更解叶女皇所为才是。”
“朕当时夺她胭脂赤练蛇,她恼恨朕,说得过去。之后朕将那条胭脂赤练蛇给景世子妃,景世子妃给景世子,景世子破解出万中之王,如今据说还在景世子手里?”夜轻染扬眉,“可是如此?”
容景摇头,“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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