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群臣都静静听着,老辈朝臣人人恍惚,似乎都记起当年之事。那时云王啊,似乎从云王妃死之后,就再没见过。明明儒弱看起来在京中所有公子中最无能,可是偏偏他骨头硬气时候皇上都无可奈何,那时候荣王看着可欺,可是没人敢碰他软肋,他软肋就是云王妃。
新辈朝臣都不敢置信,当年那个听起来嚣张纨绔到宠妻到如此地步连先皇都拿他没办法人是那个儒弱得连先皇打个喷嚏都吓得抖三抖云王吗?
时间,大殿上分外静寂。
玉青晴似乎也沉浸在往事回忆中不可自拔,嘴角挂着幸福笑意。
“是啊,当年朕虽还小,但也是记事。云王叔宠妻,将朝野上下都弄得必须跟着她块儿宠般。谁敢对青姨不敬,他就让谁吃不兜着走。连皇伯伯都无可奈何。”夜轻染感叹声,话音转,“可惜那样云王叔在青姨离开后就再没见到,青姨离开后,云王叔就如行尸走肉般,皇伯伯曾经下番狠力让他变回以前云王叔,可惜年两年都没办法,后来让皇伯伯也泄气。这些年里,云王叔是个好臣子,可惜,却少活力。”
玉青晴似乎回过神来,给自己斟壶酒,放在嘴边,却舍不得饮般,“这些年在东海,也总觉得心里少些什,后来恢复记忆,原来才知道梦十几年啊。”
她明明还是绝美如少女容貌,可人人都看到她眼中不可追忆往事沧桑,也不由得为她伤感,似乎能深切体会她苦。
“青姨也无需难受,幸好如今云王叔和您都活着。”夜轻染劝慰道:“云王叔若是知道您还活着,而且很好,他定会重新活过来,欢天喜地。”
玉青晴闻言忽然笑,点头,“是啊,幸好们还都活着。可惜醒来得不是时候,回来时候,他去南梁。”
“南凌睿登基,南梁自立,云王叔掌管礼部,也是王爷身份,出使南梁恭贺最为合适。可恨南梁得寸进尺,竟然以做客为名扣押云王叔,不让其返程。”夜轻染沉声道。
“去接他。”玉青晴道。
夜轻染眸光轻闪,看着玉青晴道:“朕今日派人请青姨来正有此意,可是又觉得南梁不远千里,实在奔波劳苦,又不忍心青姨奔波,可是除青姨外,又无人能接回云王叔。云王叔是天圣重臣,岂能直被扣押在南梁?上次皇伯伯五十五大寿,南梁国师说青姨是他师妹,朕想青姨既然与南梁国师是师兄妹关系,青姨若是去南梁接云王叔话,南梁应该会看在国师面子上放云王叔归来。”
玉青晴点点头,笑道:“也有多年没见到师兄!此番正好和师兄聚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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