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收回身子,见容景含笑望着她,也觉得好笑,心情因为这小小插曲,莫名地好起来,伸手把拽过容景胳膊,脑袋躺进他怀里,语气轻快地道:“古有潘安掷果盈车,今有容景花独放。”
容景失笑,“才收株花,到底是差许多。”
云浅月对他瞪眼,“那是因为在你车上,若不在,那些姑娘们荷包香囊早就对着你扔过来。”
“以前独来独往时候,也未曾受到这等礼遇,你说该是南梁王,小睿哥哥才是。”容景笑道。
云浅月撇嘴,“他那是假风流,不算。你以前没受到礼遇是人人不敢惹高不可攀景世子,如今嘛,景世子竟然当众打开车帘卖笑,那以后自然大不同。”
容景在她头上轻拍下,不赞同地道:“那是卖笑?”
云浅月哼唧声,嘟囔道:“你没看那些花楼里姑娘们吗?日日倚栏,红袖飘摆,笑容艳艳,你刚刚那个模样,差不多……唔……”
她话未说完,容景低头,惩罚地吻下来。
云浅月被吻得气喘吁吁,不能呼吸,伸手推他,却被他钳固得不能动弹。
好半响,直到她身子软得无力,容景才放开她,声音暗哑低沉,“好你个云浅月,竟然拿比作那倚栏卖笑之人。这几日没有累你,对你太好是不是?”
云浅月胸脯微鼓,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喘息着理直气壮地道:“吃醋,不准啊?”
容景眸光闪闪,低下头,唇角贴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唇瓣道:“今夜饶不你。”
云浅月脸色本来就红,此时更红,却不想败阵,仰着雪白脖颈道:“谁怕谁?晚上谁饶不谁还不定呢。”
“嘴硬,等晚上要你求饶。”容景低低地道。
云浅月想起上次教训,心尖儿颤颤,闭上嘴不再说话,心中却暗暗打着注意,想着晚上怎样才能扳回局,让他求饶。
容景眸光幽深地看着云浅月眼珠子滴溜溜转,心中自然明白她想什,也不点破。
不多时,马车来到皇宫,缓缓停下。
云浅月起身坐起来,拿过镜子照下,因为想路少儿不宜事情,此时脸若桃花,就跟被春水滋润般,她看着都觉得刺眼得艳色,回头看向容景,见他面如春风,比她好些,但也差不多少,她恼道:“被人看到你样子,指不定会乱想什?”
容景看她眼,环抱着她笑得温柔,“们是夫妻,别人乱想又能如何?”
云浅月用力地揉揉脸,“脸皮薄。”
容景轻笑,“将厚脸皮匀给你些。”
云浅月伸手捶他,“不知羞,你还好意思说,下车!”
容景放开他,伸手挑开帘子,缓缓探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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