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奇,不次于你。”
云浅月眨眨眼睛,低声道:“你当初留他在府中什目?如今秦丞相死,秦玉凝在魔麓山大营为妓,他却在咱们府中,他父亲和姐姐都是因为们而死,他知道吗?”
“知道。”容景笑笑,“已经告诉他。”
云浅月看着他,“他什态度?”
“他说生死有命,他们选择有这个下场不奇怪。”容景道:“他说曾经他该劝都劝过,该做努力也都做过,他们不听,如今死个生不如死,也是有因有果,他再无内疚和负担。”
云浅月扬眉,“倒是个通透人。”
容景“嗯”声,“夜霄能有这样儿子,极为难得。若非五妹妹,他也许如今就在灵台寺出家。”
云浅月想起那日似乎见她就脸红说句话都磕磕绊绊少年,轻叹声,“看起来他和五妹妹感情极好,是否你真想五妹妹嫁给他,让他们大婚?”
“到也不急。”容景道。
云浅月想着目前确没什心思给谁办喜事儿,便也不再说话。各人有各人造化。秦菁若真如容景所说这般豁达睿智,不被秦丞相和秦玉凝所扰,那以后自然不会差。
二人说话间来到荣王府大门口,青泉早已经备好车等在那里。
弦歌那日受伤太重,几乎奄奄息,算是从鬼门关捡回来条命,如今和花落、苍澜样虽然醒来还是不能下床。容景贴身侍卫就替换成青泉。
青泉比去年稳重很多,但是天生性情原因,怎也学不来弦歌冷木着脸样子。见二人来到,立即笑嘻嘻地挑开帘子。
容景看他眼,笑着摇摇头。
云浅月看着他卖乖模样,也有些好笑。
帘幕落下,马车离开荣王府,向皇宫走去。
京城大街这些日子都分外热闹繁华,今日那四人进京,热闹更甚。大街上人流如潮。容景马车就是他标志,所以他马车出现后,人群都自发恭敬地让开路。
有些胆大人对着马车喊,“景世子,您伤是否好?”
有人起头,百姓们纷纷响应,关心地询问。
容景伸手挑开帘幕,向外探出半个身子,对人群中温润含笑,“已经好得差不多。”
百姓们显然没料到容景竟然出来答话,顿时轰地声炸开锅,张张笑脸分外欢喜。
容景落下帘幕,嘴角挂丝笑意。
云浅月嫉妒地看着容景,“也受伤,怎就没有人问问好没有?”
她话音刚落,又有人忽然大声道:“那景世子妃伤是否也好?”
云浅月怔。
容景轻笑,“这是哪个人如此解语,听到你心声?”
云浅月怔过后也失笑,嗔容景眼,挑开帘幕,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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