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四人正在玩着,在荣王府前院养伤沈昭进紫竹院。听到脚步声,青裳回身,隐卫脚尖不稳,毽子径直向沈昭飞去。
沈昭见躲不过,慌忙伸手去接,但青裳有武功,每次踢毽子都不自觉地用些内力,毽子带着冲力,瞬间沈昭身子退好几步,才脸色发白地勉强站稳。
容景轻笑,“几日伤白养回来,如今又受些伤。毽子也成伤人利器。”
青裳脸红,连忙跑过去,紧张地看着沈昭白着脸,“沈大人,您没事儿吧?”
沈昭将毽子递给青裳,摇摇头,苦笑道:“自诩练些武,体格也好,昔日上山砍柴,也打过老虎,但是如今才知道这副身体真是不堪击。连个毽子也接不稳,惭愧。”
“青裳武功可不比弦歌武功差,她片叶子也能伤人,别说根毽子?刚刚不过是有三成内力,你会寻常把式,不会内力,自然抵不过注入内力根毽子。这原本正常。”云浅月笑看着他,回头问容景,“那日爹给你调理内伤药呢?那个管用,给沈昭丸。”
容景含笑点头,对青裳吩咐,“去拿来。”
青裳连忙应声,跑下去。
沈昭缓步走过来,容景遭秦玉凝埋伏刺杀那日,他用尽浑身解数,受伤不比容景和云浅月轻,但他所伤不是内腹筋脉,而是脾力枯竭,比他们伤好养。所以容景开方子之后,他按时服药,如今十日下来,已经差不多。但今日受青裳有些内力毽子,又让他腹内阵痛,稍好脸色有些白。伤势白养,所以,待青裳走下去后,他苦笑着走过来,对容景道:“本来打算明日早朝,看来又不行。”
“急什?多休息几日。”云浅月运动后身薄汗,坐在容景身边。
容景掏出娟怕给她擦汗,她理所当然美滋滋地享受他服务,觉得这几日是她有史以来过得最舒心日子。
沈昭缓缓坐下来,摇摇头,“那怎行?如今朝中局势如此,皇上手腕极高,景世子不上朝,也不上朝,待们再上朝时候,怕是都没们位置。”
“没就没,你们更悠闲。”云浅月不以为意。
沈昭苦笑,“昨日云世子给传信,说他和冷小王爷如今在朝中苦苦支撑,但耐不住皇上手段,群臣都被他收服去。他们若是下来,这朝中可就万众归,拥护新皇。假以时日,他再发难,们还哪里有还手余地?”
云浅月轻嗤声,“朝天子朝臣。这多年朝野盘根错节,又岂能是日两日就收服?若是他真能收服,敢用铁血手腕,那如今荣王府和云王府都没有,和容景也不可能坐在这里。你宽心养伤就好,从进京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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