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不再温柔缱绻,而是带着铺天盖地灼热狂怒。
云浅月时承受不住,伸手推他,却推不开,挣扎,被他紧紧锁住,她暗恼,时间逞口舌之快,惹恼这个人。锦被滑下,青丝散开,本来未着寸缕身子露出锦被之外,昨日身上留下红梅印记还没淡去再添新色,如水温滑身子在身上人狂乱抚弄下如层层莲花绽开,只为他人绽放。
云浅月不出片刻,便喘息不能自己。
容景却不放过她,连连吻着她,在她身上点火,大婚月余以来,他太熟悉她身体每处敏感点。任她不禁呻吟出声,娇喘微微,薄汗微微,幽香微微。
许久,他似乎要将她点燃,却偏偏不进入关键。
云浅月终于受不住,双手抱住他,软软求饶,“容景,错……”
容景不理她,依然继续做着手中事儿。
“好容景……真……嗯……错,真错,你让出去,定将那十个……什女人给杀。”云浅月白皙手臂柔嫩地搂住他脖子,软软地喘息不能自己地求饶,声音娇娇软软,低低泣泣,眼波盈盈,泪水似乎要从她媚色眼中溢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美。
不再是清丽脱俗,而是柔媚入骨。
那从来清清冷冷,笑意盈盈眸子,染上醉人媚色,便如个芳香四溢酒坛,将人吸进去。她自己不知道这样自己才是穿肠毒药,即便在她身上是世间最冷静克制人,也难以承受她如此娇媚,只甘愿沉沦在她情潮深海里。
容景本来是惩罚,却不由自主地在这样声音里陷进去。
云浅月尤不自知,只软软喘息地央求,似乎要将好话说尽,情话说尽。
容景狂怒眸子染上浓浓火焰,任被火焰吞没,他凝视着云浅月娇媚如烟霞脸,满满令他不能克制作罢娇怜神色,他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云浅月,你就是个妖精。”
“容景,你就是个混蛋,都……求你这半天,知道错,你还……啊……”她话说半,他腰身沉,已经再无她说话余地。
容景吻着她,声音沉沉,“本来逗逗你,没想再将你如何,是你要惹。”他话落,微恼地道:“既然你惹恼,今日就别下床,也别种什牡丹。”
云浅月心里灰。
“在床上,夫纲怎能不震呢?”容景温雅如画容颜忽然先出抹魅惑之色,“就该让你有个怕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胡言乱语。”
云浅月说不出来话。
菱绡华幔,翠羽软帐,挡不住绵绵无尽春意。
半响之后,云浅月声音带着微微哭音,“容景……要死……”
“死不。死也陪着你。”容景声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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