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染说句话后,不看德亲王。
这时,那两人从屏风后走出,都仅着件松软织锦袍子,缓步走出来。
夜轻染看得清楚,目光凝凝。
不多时,房门被从里面打开,珠帘挑起,那二人走出来,站在门口。
顿时院中人不管是文武百官,还是仪仗队随扈,人人顿感如九天花光洒下,落在那两个人身上,即便苍白虚弱,任谁眼也能看出正身处于大病之中,男子如明月遮纱,女子如扶风弱柳,但还是惊艳异常,仪容华眼,甚至不敢直视。
有许多人第时间躲开目光。
也有许多人直直地看着那二人,神思不在。
德亲王和孝亲王虽然老辈,但也难免被此等花光刺眼,晃晃神。
夜轻染眸光微凝不过瞬,便看着二人沉声开口,“景世子,辛苦为两位帝师验身吧!若是你不能为其验身,这天圣上下,朕就再也找不出另外人。”
“皇上褒赞,天圣泱泱大国,藏龙卧虎,能人异士虽然隐世,但若细查,还是大有人在。不是独独景人。”容景缓缓摇摇头,平时寻常人都听不到他气息,此时却听他气息虚弱,似乎说番话,便也能耗费他巨大精力般,“况且皇上、安王都验身不出来,景怕是也不能胜任。”
“朕相信你能胜任,这里文武百官也相信,外面天圣臣民自然也相信。”夜轻染沉声道:“景世子遇刺,这京城都翻天,京兆尹府被围困,京城府衙险些被拆,朕皇宫都险些聚集万民。景世子声望和百姓推崇可不是无放矢,徒有虚名。”话落,他话音转,看着云浅月道:“是吧?景世子妃?”
云浅月目光淡淡落在夜轻染身上,这是既那日她抱着那个死去孩子怒闯金殿后刺他剑后第次见到夜轻染,大约是失血过多,也是从奄奄息中救回来,所以他虽然养几日,但是不比容景好多少,面色苍白,大病未愈,但他不苟言笑地坐在单辇上,身后簇拥着众文武百官和随扈,不比在金碧辉煌金殿上少半分帝王威仪。
似乎直以来,他就是帝王,真正帝王。
云浅月看他眼,便移开视线,没说话。
容景淡淡笑,“盛名不过是别人强加于身而已。”
“放眼天下,四海之境,有景世子这等盛名聊聊无几。”夜轻染勾唇笑,目光冷静,声线低沉地盯着云浅月,“朕以为景世子妃恨极朕,再见到朕会再给朕来剑。”
云浅月仿若未闻,脸色神情淡漠。谁说过若这个人疯魔无救,对他漠视是最好作为?
夜轻染晒笑声,“景世子妃从今以后是打算对朕封口,不说话?”
云浅月面色冷静异常,不再看他。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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