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皇宫里,在老皇帝和明妃眼皮子底下隐藏十年,何等筋骨和韧性,也是钦佩她,她虽然喜欢容枫,但知道不可能,心灰意冷之下想嫁云离,便接受。”云浅月抿唇道:“当时她和去云王府宣旨,在马车中与有番谈话。说她嫁入云王府后就是云王府人,和皇宫再无干系,即便云王府倾覆,也算上她个。便真拿她当云王府家人,倒是未曾想到如今明妃成太后,而她怀孕之后性情不再坚韧果断,倒是优柔寡断,顾念亲情起来。”
“七公主是个理性人,也知道什该做什不该做。她从大婚后,爱不再是容枫,而是云离。想要幸福,会懂得保护自己。”容景道:“若她分不清形势,那也无可奈何。”
云浅月轻吐口浊气,“只是怕云离受到伤害。”
“原来是顾念哥哥。”容景笑笑,“他如今是暂代丞相,早已经不是曾经吴下阿蒙。朝中事情,天下情形,他清楚得很。七公主是他枕边人,他更是清楚。你就不必忧心。”
“也是!总将他当成才从云县迁来云王府那个旁支爱脸红男孩。”云浅月道。
容景好笑,提醒道:“他比你大三岁。”
“心灵老还不成吗?”云浅月瞥容景眼,忽然得意地道:“论起年龄来,应该是比你大很多岁,嗯,你喊声……”
“喊你什?”容景似笑非笑地截住她话。
云浅月轻咳声,红着脸道:“说着玩呢,十六,还小得很,该喊你哥哥。”
容景好笑地看着她,“来,喊声听听。”
云浅月拉长音,学着夜轻暖声音,柔柔地纯纯地喊,“景哥哥!”
容景忽然拿起手边书砸向云浅月。
云浅月立即偏身躲开,对他瞪眼,“你砸做什?”
容景闲闲地看她眼,慢悠悠地道:“砸你?”
“这个是什?你没砸吗?”云浅月拎起书,这是物证。
“不是砸到床板吗?”容景挑眉。
云浅月气恼,“若是不躲得及时,就砸到。”
“那也是你该砸。”容景看着她,训道:“好好话不说,学什软骨调子。”
云浅月扔书,哼道:“你总是听这软骨调子,是不是骨头软?”话落,她故意喊,“景哥哥,景哥哥,景……唔……”
容景将她拽到怀里,俯下身,低头吻下,堵住她话。
云浅月伸手捶他,他加重力道,缠绵吻有些火热,纠缠着云浅月再也说不出话来。
半响,云浅月气喘吁吁,再无力气,容景才放开她,眸中含着笑意,低低暗哑地笑道:“原来是醋!”
云浅月眼如秋波,恼意溢出眼帘因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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