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忘你是荣王府女主人,你口中那个祸害是你丈夫。”
云浅月立即扔蜜饯,搓搓手,回身抱住容景,呵呵笑,“哪儿能忘呢!这不是高兴吗?果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回夜轻染估计气肝疼,他即便是皇帝又如何?也掌控不民心,就在民心这说上,十个他也不及你。”
容景挑眉好笑地看着她。
云浅月伸手摸着他脸,仔细地研究他五官,“你说你怎就那招人爱?你这些年也没干什啊!百姓们却万众心将你当佛供着。”
容景慢悠悠地道:“荣王府十年来壮大财富富可敌国,但是如今富只可抵这个京城,你说那些银两都哪里去?”
“娶。”云浅月立即道。铺万里锦红用多少银两啊,想想就肝疼。
容景好笑地道:“娶你也不过用几个城池财富而已。”
云浅月唏嘘声,仰脸看着他,见他明明受重伤,还如此姿态华贵,她似乎有些明白,“难道你将那些财富都千金散尽,救济人?可是为何百姓们还如此苦?”
容景轻轻叹,“政业不兴,农业不兴,工业不兴,商业不兴,百业不兴,多少钱财也救不百姓于苦海。”
“那你还救?”云浅月知道这是救表救不里,天圣已经千疮百孔,不是靠钱能救。
容景笑笑,低头看着她,眸光温柔得似乎要碎出水,“自然是为民心,否则你以为天下人人会说好?对推崇备至,歌功颂德?天下从来就没有白得午餐。用富可敌国财富,十年换得天下民心。可值?”
云浅月眨眨眼睛,“就冲今日,值死!”
容景低头吻吻她,怜惜温柔。
片刻后,容景目光温凉地道:“先皇活着时,直想要荣王府财富扩充国库,但是偏偏不给,他以为藏在隐秘之地,直不对下手,却不知不过是陆续散出去,天下子民便是财富。否则十年闭门不出,还能有多少人知道荣王府病世子?”
云浅月想起他那被寒毒顽疾折磨十年,今日扳回局畅快顿时消失殆尽,抱着他清瘦腰,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道:“做得最对事情,就是爱上你。”
容景低笑,面容如雪莲绽开,低低润润声音从胸膛深处溢出,如春起初开百花,温柔地道:“做得最对事情,也是爱上你。”
云浅月笑容蔓开,觉得最幸福莫不如是。
“臭小子,小小丫头,说话酸酸麻麻,恶心死。”臭老道声音从外面传来,须臾,挑开帘子,大踏步进屋。
普善大师在二人身后,双手合十,道声,“阿弥陀佛!”
“死秃驴,你这句话比他们话还恶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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