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早先她没来时候,他该是何等危险,否则他这样人,又怎将自己逼迫到这个小小角落昏迷不醒?她眼泪滚在眼圈,又生生地憋回去,尽力让自己脸色好看些,轻声道:“怎能不来?你是人。”
容景忽然低笑,面色如突破云月,温柔似水,声音如百花绽开,呢喃亲密,愉悦至极,“是啊,你怎可能不来?是你人呢!”
四目相对,云浅月强忍住不让自己扑进他怀里。
容景眸光似乎要将云浅月融化。
二人再不说话,四周静静,仿佛天地中只有彼此。
花落和苍澜见容景醒来,长长舒口气,本来伤势太重,靠着这口气支撑,如今散力气,都齐齐跌倒在地上,发出不小响声。
云浅月听见两声响声,惊醒过来,立即转头看向花落和苍澜。
“他们直护着,伤得太重,但没有性命大碍。”容景话落,轻声提醒云浅月,“顾少卿还要她,你别将她烧死。”
云浅月转头去看秦玉凝,只见她完全没反抗能力,血色符咒已经被吞噬,眼看就要烧到她。她唇瓣紧紧抿起,真想就此烧死她。
“即便军营里男人,也喜欢貌美女人,你将她烧坏话,便没有意思。”容景又道:“烧她是解恨,但这恨总归是不够,这样死,太容易。”
云浅月想着,是啊,秦玉凝这样死,太容易。她险些让她失去容景,她都已经到无处容身地步,还肖想容景,她今日就让她常常后果。军营里除生活着士兵外,还生活着群军妓,军妓也分容貌美丑,像秦玉凝这样女人,若是烧坏,便不好玩。她要将她完完整整地送去给顾少卿,天圣第美人被南梁三十万士兵压在身下玩弄,让她常常千人骑万人压滋味,才不枉她今日送她这个大礼,她也还她个大礼。
想到此,她撤回手,包围秦玉凝那团火光骤然收回到她体内,她不等秦玉凝有动作,袖中红颜锦顷刻间将她捆个严实。
秦玉凝将容景和云浅月话听清清楚楚,她阴狠眸光终于露出惊恐,见大势已去,张口欲咬舌自尽。
云浅月瞬间来到她身边,伸手捏住她下巴,声音轻柔如风,“想死吗?没那容易。”话落,她问容景,“有没有让她昏迷几日等送到顾少卿那里再醒来药?”
“有!”容景伸手入怀,慢慢地抬手,扔给云浅月个瓶子,他似乎没多大力气,瓶子没扔多远。
云浅月抿着唇上前步接住,打开瓶塞,将里面药尽数都倒进秦玉凝嘴里。
秦玉凝同仁睁大,惊恐放大,须臾,身子软,倒在地上。
这时,青影也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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