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测下四周,用那只完好手臂轻轻甩,手中树枝小段便随着她指定位置落在远处。
炷香时间,已经摆好阵法。云浅月罢手,低声道:“让她尝尝死阵滋味,当初为要看东海国公主和荣王府纸婚约,跑去爷爷那里苦思冥想夜,才破这个死阵。咱们今日就守株待兔。”
容景笑着点头,轻声道:“沈昭回府。”
云浅月也听见门口响动,抬头看去,只见沈昭下马车,名侍从抱着他随身所用跟在身后,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并没有向主院来,而是直接去书房。
他进入书房后,书房门从里面关上。
云浅月看向容景,低声问,“咱们去他书房看看?”
“嗯!”容景点头。
云浅月拉住他手,二人足尖轻点,落在沈昭书房外,并没有停留,转瞬间便无声地推开房门,飘身进书房,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先后用不到两秒时间。侧身站在门口侍从根本未察觉。
书房内,沈昭坐在桌前写着什。
云浅月拉着容景收站在他身后看去,只见是给南疆国舅杜子詹信,信中叙述京中情况,听他信中所言,显然是杜子詹直等不到容景指示,急,很是,bao躁,沈昭安抚他,说切全凭公子做主,等不可不听命贸然行事,此事不是小事,公子自然有主张。
他口中公子,自然是容景。为避免,bao漏身份,容景来往信件属下对他称呼直都是公子。
又着重提帝师,说帝师出现,京中形势不容乐观,让他不可轻举妄动打乱公子主张。
云浅月想着沈昭从来京中,这长时间以来,在容景手下,已经被他磨练出来沉稳气度,看他语气和风格,倒有几分容景做派。杜子詹大约是等时间太长,又直远在千里外,等不到容景指示,所以显得急不可耐,沈昭比他沉稳。她看几眼,偏头看容景。
容景示意她去屏风后。
云浅月点头,二人悄无声息地进入屏风后,屏风后有张软榻,二人来时候已经吃饱喝足,正适合休息。于是心照不宣地都靠在软榻上。
沈昭对进来二人无所查,只听到沙沙落笔声。
写完封信后,沈昭折好,他打开窗子,轻轻打个口哨,青啼飞进来,他将信绑在它腿上,放开它后,它却不走,向屏风飞来。
云浅月翻个白眼,想着这鸟鼻子真灵,知道他们在这里,容景张嘴说句什,青啼立即转向,飞出去。
沈昭到没发现青啼刚刚小小举动,继续坐下身埋首处理桌案上放堆事情。
直到深夜子时,沈昭依然没离开书房。云浅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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