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抱他腰。
容景快步拦住她那只受伤手臂,恼怒地道:“云浅月,你将话当耳旁风是不是?不是不让你动吗?”
云浅月用那只完好手臂搂住他腰身,无声泪水此时哭出声,边哭边道:“容景,你混蛋……”
容景怔下。
“你觉得做错话,你可以打,可以骂,可以和分房,可以怎样对都行,凭什你自己折腾自己?”云浅月边哭,边伸手捶他手臂,当然,落手极轻。
泪水打湿锦袍,如今已经初春,春裳比冬日里穿得薄些,很快透过衣服,肌肤感觉片湿意。容景心蓦然疼。
“就没有做错,难道真让他辈子成为魔障?才不要,救他就救他,受伤就受伤。你折腾自己做什?不满话,恼怒话,生气话,你冲来啊,你冲发脾气不会吗?凭什你折磨自己?”云浅月说着便恼起来,心中升起股执拗劲,手下力道用力些。
容景从来没见她这在自己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副小女儿样子,他顿时心疼不已,时间手足无措,声音也不禁放柔,有些慌,“你别哭,是不对……”
“就是你不对!”云浅月眼泪全数不顾忌地往他身上蹭,反正这件锦袍也毁,她也不管不顾,不顾及将它毁个彻底。
“是,是不对。别哭!”容景伸手轻轻拍着她。
“你为什不说是不对?”云浅月见他软口,让着她,心下更疼。
“你没有不对,是不对。”容景摇头,低声道:“不该太自信,不该认为你在面前,有护着你,什事情都不会发生,以至于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
“当时你距离远,如何能怪你?”云浅月吸着鼻子道。
“怪,防范夜轻染,但还是低估夜轻染。”容景脸色微暗。
云浅月不再说话,她何尝不是低估夜轻染,哪里料到夜轻染会问她死活由她决定。
“别哭!哭伤身子,得用多少时间多少好药才能给你补回来。”容景伸手推她。
云浅月固执地在他怀里不出来,哭得太狠,时间受不住,哽咽地嘟囔,“就哭。是你惹哭,这疼伤口都没哭,如今怪你。”
“好,怪!向你赔礼,别哭。”容景无奈叹息。
云浅月用好阵才止住哭,埋在容景怀里依然不出来。
容景见她终于不哭,心下松口气,感慨道:“云浅月,以后你若是想要谁死,不用刀剑,你就对着他哭,他准就会忍不住z.sha。”
云浅月伸手捶他下,把推开他,恼道:“看来你好得很,还有心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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