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此,就别说她。她是云浅月,不是别人,若她不救夜轻染,才真不是她。”云暮寒见云浅月低垂着头不说话,拦住叶倩。
叶倩不甘心地住嘴。
云暮寒走上前来,看眼云浅月胳膊,“当时她用十分力道,即便三箭破成九箭,分些力道,但还是凌厉,你伤口要好好养月余才能好。”
云浅月点点头。
“疼吗?”云暮寒问。
叶倩冷哼声,“她疼什?是容景疼才对。”
云暮寒无奈叹,伸手拉住叶倩手,温声道:“你明明当时看见她受伤,脸都白,本来后面还要再射出箭也取消。如此担心她,如今当她面,怎就没好脸色?”
“她若想要人给她好脸色,自己到争气些啊!也不看看现在都什时候。夜轻染和容景暗地里斗得你死活,容景天大苦都自己扛着,将她护得密不透风,她倒好,今日偏偏还认不清形势帮敌人。”叶倩怒道:“这样女人,就是个喂不家白眼娘。”
“话也不能这说!当时情形你不久前也是听说。当时夜轻染不抵抗,问她是否要他死,妹妹是说死,夜轻染便真等死。若真因为她句话,他就死在观凤楼话,那后果可想而知,她会背负上红颜祸水名声,将来《天圣·江山志》也会记上笔。德亲王、夜氏暗龙、暗凤都会扑向她和云王府,后果不容乐观。”
“那又如何?还能怕不成?”叶倩无所谓地道。
“她是可以不怕,但是她私心不喜欢夜轻染因她句话而死;二是自小长大,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而不救,她会生记得那幕,永远难忘,她也不想;三是将来,以后但凡事有人提到她名字,除会想到容景外,也会想起为他句话而死夜轻染。不用说别,只这三点,她不救也得救。”云暮寒道。
叶倩顿时恨恨,“好个夜轻染,直知道他心机深如海,不想深到这种地步,宁愿拿命来赌。他就是个疯子!”
“天圣时局对他不利,这半年来,先皇死,太子死,德亲老王爷死,四皇子下狱失踪,四皇子侧妃死,太后死,不足月小皇帝为帝,摄政王掌权,如今明太后拿着遗诏出现,着夜轻染登基。天圣连番动荡,民心早就不安稳,他登基也不安稳,唯独赌,赌赢,他只用这登基大典日就巩固帝位,稳定民声,赌输,自然就输命。”云暮寒感叹道:“不得不说,论心机,论心狠,他都令人佩服。”
“那是自然,这早就知晓,否则当年也不会被他夺胭脂赤练蛇,追他后面五年而不得。”叶倩话落,见云浅月直不出声,板着脸道:“云浅月,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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