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眼,见他微抿着唇看着她,眸光静如死水潭,她心下凛,直觉他是生气。
另外边夜天逸伸手将夜轻染扶住。
德亲王、德亲王妃、明太后、孝亲王齐齐涌上前来,数声“皇上”声音接连响起,急作团。
夜轻染同样惨白着脸,明黄龙袍有血迹染红,他却依然笑看向云浅月,对她道:“小丫头果然是念着情意,舍不得。”
云浅月抿着唇看着他笑,只觉得他笑容如根刺,直抵心底,刺眼之极。
夜轻染,他竟然用这种方法,不惜自己性命为赌博来验证她心,验证对他狠不狠。
他竟然在登基大典上如此任性,视自己被群臣重视龙体为无物,不抵挡箭雨和刺杀,来搏自己句话。
他竟然这般堂而皇之地在她嫁给容景之后如此嚣张不顾及她身份,昭告对她非同寻常。
他真是疯!
“疯子!”除骂他这句话,她不知道还有什词合适。
夜轻染呵呵笑,牵动伤口,他皱皱眉,“朕总要亲自试验番,才能知道你心。”话落,她见云浅月白着脸瞬间寒起来,那目光真恨不得杀他,似乎不是她刚刚出手救他。他笑意蔓开,不再看云浅月,而是对容景摆摆手,“可舍不得小丫头受着伤陪继续下面典礼。你送她回府吧!”
容景凉凉地,沉沉地看夜轻染眼,打横抱起云浅月,也不走玉阶,径直从观凤楼上飞身而下。
群臣片惊呼。城门百姓们看不清台上发生什,只知道有变故,如今见容景抱着云浅月飞身而下,也发出震天高呼声。
须臾之间,容景轻飘飘落地,抱着云浅月头也不回地走出宫门。
“皇上,您快回帝寝殿,让安王为您包扎吧!”孝亲王当先开口。
“你……你……你为个女人句话,竟然不躲避暗箭,你若是真死,可对得起先皇传你皇位片苦心?”德亲王气得伸手指着夜轻染,直颤抖。
“皇上,您太任性!”位老臣也立即道。
“皇上,社稷为重啊,您才登基,便在登基大典上轻生,这是对先皇不敬,对天圣百姓不负责任啊。”又位大臣道。
“……”
时间,好几个老臣纷纷对夜轻染生出不满来,你言,语,语气激烈。
夜轻染言不发,只含笑看着群臣职责和不满。
群臣不满指责片刻,见皇上肩胛骨箭还插着箭,血流得多,胸前大片沾染鲜红血迹,黄色和红色交织在起,极为显眼,都渐渐地住口。
待众人住口,夜轻染才扬扬眉,苍白脸淡淡笑,“众位爱卿都说够吧?说够们继续大典。”
“皇上!”此言出,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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