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比你不理他不见他好。”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心中怒意和闷意僵,她自然是解!夜轻染,她和他终是刀剑相向。她不愿意去踏足那重重阴谋叠嶂连环鲜血白骨交换来皇位更替玉阶,可他偏偏不如她愿。他非要让她出现,面对从出生就注定命运红河。
因为已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因为已经彻底再无回头路。所以,哪怕刀锋箭雨,也逼她面对。
他哪里来执着?又哪里来苍狼长剑冷血破那万里长空厚重阴云?
云浅月闭上眼睛,心中忽然片昏暗。
容景伸手拍拍她,温声道:“既然皇上有命,你便也梳洗随进宫吧!今日皇宫虽然无趣,但有些事情到可以观看下。否则他这话传出,你真成人人眼中闺中贤淑妇人。”
云浅月坐着不动,仿佛没听见容景话。
容景低下头,轻轻吻吻她鬓发,柔声道:“是刀锋箭雨,还是秋水长街,或者是星空月下,亦或者是凌厉杀伐,都有陪着你。所以,你要怒可以怒,你若真不满他,今日就如他意,拆他登龙台,烧他观凤楼又如何?”
云浅月睁开眼睛,恼道:“本来就是闺中贤淑妇人,那又如何?”
容景眸光闪闪,微带丝笑意滑过,“是,你最贤淑。”
云浅月横他眼,恼恨地道,“偏不如他意!不拆他登龙台,不烧他观凤楼,要欢欢喜喜去恭贺他。”容景失笑,松开她,“那就起榻梳洗着装吧!内务府早就裁剪做好送来荣王府世子妃等命妇朝服你还没穿过呢!”
云浅月点点头,她已经不是昔日云王府浅月小姐,而是景世子妃,她该穿属于她衣服,头上被冠容姓。
容景披衣下床,对外面吩咐道:“进来侍候世子妃换衣。”
凌莲和伊雪立即应声,捧着个锦盒走进来。
云浅月看着这二人出现得如此及时,并且容景话落,就捧着她命妇服饰进来,她看向容景,“你早就料准会进宫?”
“今日这样日子,他怎可能不让你进宫?”容景眉目染上汪清凉透骨寒意,连温润声音也丝丝凉寒,“在你奉茶那日,他用块碎成粉末玉已经摆明态度。”话落,他淡淡笑,嘲讽地道:“这是对你誓不罢休。”
云浅月脸色沉。
“当年先皇四十五寿宴上,下定决心,让你做紫竹林鸟,可是那时竟不知,有人已经也画地为牢锁住你,跟你去鸳鸯池,不是夜天倾,不是夜天逸,不是夜天煜,偏偏是夜轻染。那时有些想法隐隐觉得他就是老皇帝选中那个人,但终究觉得皇上子嗣繁茂,他是子侄,总也轮不到他。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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