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场虚幻,诚如夜天逸,他是夜轻染障眼法,而且还是明知道是障眼法,还不得不做障眼法那个人,因为他根系支持皆被斩断,即便有能有才,也无力与数百年筹谋夜氏抗争。诚如夜轻染,他是皇帝那颗最大棋,诚如夜轻暖,若夜轻染是帅,她就是车。明里是夜天逸在朝辅佐,暗中是夜轻暖在背后辅佐。这三人,皇室、德亲王府、暗龙、暗凤、皇室隐卫,足以支撑起整个天圣江山。
不得不说,老皇帝这局棋到他死,都很圆满。
大约唯独让他死不瞑目是,他死前没能拔出荣王府杀容景,也没能铲除云王府,杀她。反而容景和她如今大婚缔结良缘。他在地底下,估计能再被气死次。
“在想什?”容景站在云浅月面前,低头俯视着她,温声询问。
“容景,你是不是也没有料到夜轻染会饶夜天赐?而准备这个孩子。”云浅月抬头看着容景,想着他煞费苦心,不过到头来没用上。
容景笑笑,摇摇头,“他是不会杀夜天赐。早有预料。”
“那你还……”云浅月看着容景,她是否安逸太久?或者是在他庇护下待得太久?大脑已经生锈,总是想不到东西太多。
容景温声道:“你知道为何你灵术从缘叔叔教给你之后,短短几个月就如此博大?那是因为你心中有爱,你不是绝情冷血,不是狠心冷情,不是比天下任何人都狠,反而你是重情重义。云族灵力,通天咒是太爱万物。你冷硬外表,其实是纯善和仁爱,所以,你灵术才突飞猛进,日千里,到如今博大盘踞在你身体中。”
云浅月不说话。
容景继续道:“他们要试探是你心而已,看你够不够狠。若你知道你怀中抱着是夜天赐,而不是个将要死孩子,无论那酒有没有毒,你都不会让他喝,哪怕是用云王府所有人命威胁你。你宁可破釜沉舟,也要护住你所护人。所以,虽然早有预料他不会杀夜天赐,但是也不想他们试探出你心。只能顺手推舟,以计反计,如他们意。”
云浅月将孩子放在旁,伸手抱住容景腰,将脑袋贴在他胸前,低低地道:“容景,是不是很笨?”
容景轻笑,伸手揉揉她头,语气温柔,“你不笨,如何显出聪明?笨些好,宁愿你笨些,什都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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