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看看从房中走出去容铃兰,又看看坐在椅子上品茶云浅月,她也转身跟出去。二人身影前后,很快就离开浅月阁。
云浅月看着二人身影消失在浅月阁门口,目光落在窗外,看片刻,笑笑。这京中女子结局有几个是好?当初熟悉人,不是死,就是离开。
午时,凌莲传回消息,说荣王府旁支车碾出荣王府,准备离京。
云浅月站起身,向外走去。
凌莲疑惑地问,“小姐,您要出去送行吗?”
“去看看!”云浅月话落,足尖轻点,飘身出浅月阁。
凌莲和伊雪立即跟在她身后。
出云王府,云浅月向北城门而去,来到北城城墙上,飘身而落。荣王府旁支发配队伍果然正准备出城,车辆马匹,仆从下人,队伍拉成长长线。
京中百姓们都立在车道两旁,看着队伍离去,改数日来热闹,百姓们反而没有谈论声音,队伍静静地走过,也没有人哭喊。
改昨日夜吵闹,今日离开极为沉静。
身后有丝熟悉气息传来,云浅月回头,见容景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云浅月没说话,容景也没说话,半个时辰后,队伍全部出城,向北走去。最后辆车帘幕挑开,容铃兰探出半个身子,向城墙上看来。
远远,容景和云浅月立在城墙上,无论距离多远,那二人身影都极为醒目。
容铃兰似乎说句话,云浅月对她笑笑,她落下帘幕,马车离开。
云浅月回身看着容景询问,“这路到北地寒湿之地,你派人保护吗?”
“没有!”容景摇头。
云浅月看着他,“真任这些人自生自灭?”
容景目光看向远方,队伍已经成线,他淡淡声音清凉,“若这路他们都不能活着和应对,在北地寒湿之地又怎能活下去?荣王府子孙这些年还是太安逸。他们就该这样洗礼,应该要他们知道,摆在他们面前就只有两条路,条路是死,很轻而易举。条路是活,万分艰难。”
云浅月想着自断筋脉,毕竟都姓容,容景心里比谁怕是都不好受。她伸手捶他下,故作轻松地道:“大婚那日你还说让别人躲着点儿别惹发脾气,这转眼间你就将人都赶没?这回想发脾气,也没个气筒子让出气。”
容景伸手握住她手,“不是在吗?”
云浅月嗔他眼,“们回府吧?去看看爷爷,他心里恐怕不好受。”
容景淡淡笑,“做他做不到,他该高兴,有什不好受?”话虽然如此说,但还是牵着云浅月手下城墙。
城墙下听着马车,容景和云浅月上马车,向荣王府而去。
马车刚走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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