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也看着她,和容景大婚那日她似乎也在容铃烟领着那群女眷中。只不过当时她被众人挤得模糊,她没在意,今日清楚地看到,才发现容铃兰较之以往真是不同。到底如何不同,大约最明显就是她身上那股子盛气凌人和虚夸劲头没。
清风吹起她额头青丝,露出她和南凌睿赛马用绣花鞋砸伤她落下那块痕迹。浅粉色,虽然破相,但到如弯月牙,别有些味道。
片刻后,容铃兰走进来,步履极稳。
云浅月看着她走近,过往种种关于她事情都记起来。尤其是死去清婉公主和孝亲王府冷疏离,以及和她们纠缠那多年已经自刎夜天倾。
不多时,容铃兰来到云浅月面前,停住脚步,看着她道:“云浅月,以前觉得你下场该是最惨个,你嚣张跋扈,大字不识,文墨不通,琴棋书画没样懂,太子殿下不要你话,你就只能是个可怜虫,父皇不能让你这样人做皇室媳妇。做不成皇室儿媳妇,被皇室废除祖训,名声又不好,没准辈子都嫁不出去。”
云浅月挑挑眉,没说话。
“原来到头来竟错,世子哥哥竟然爱你到如斯地步,明明以为你是可怜虫,可是如今天下女子人人都羡慕你,你才是过得最好那个。”容铃兰道。
云浅月看着她,依然没说话。
“如今跑来你这里,与你说这些,你是不是觉得可笑?”容铃兰看着她。
云浅月淡淡笑,终于开口,“你来这里,就是要与说这些?”
容铃兰摇摇头,“自然不是!就是要离京,有些话想与你说说。”
“你这些话想必会耽搁些时间,免得口渴,进来边喝茶边说吧!”容景转身回屋。
容铃兰看她眼,珠帘在她身后晃动,发出清脆响声,她也不客气,跟着她进屋。二人来到桌前坐下,凌莲跟进来沏茶。
“们也是自小起长大,以前喜欢太子殿下,恨你占那个未来太子妃位置,便联合冷疏离起闹腾你。虽然那时候恨你,但更是羡慕你,你可以不守规矩,不理会教条,想如何就如何,活得肆意。”容铃兰平静地道:“后来突然就顿悟,不再喜欢太子,也忽然就不恨你。人真是奇怪。”
云浅月笑笑,“夜天倾死去几个月,被废太子也大半年。难得你还口个太子称呼他。”
“在心里,他永远是太子。”容铃兰道。
云浅月不置可否。夜天倾做二十年太子死去,他生和死都是辉煌。不会被人们忘记,即便将来翻开天圣史志这页时候,也会记载上他这个做二十年生和死都可歌可泣太子。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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